“你说你不会有任何的偏私,我们也不会,所以人我们还是要带走的!”
这一次墨景宸的脸也冷了下来,“同样的话我不想再说第二遍,既是没事,大家便散了吧。天气这么热,这么多人挤在我一个小房间里难道就不觉得闷得慌吗?”
这已经是墨景宸在下第二次逐客令了。
屋内的气氛越来越僵,白院长为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适时地站了出来,化身和事佬,乐呵呵地笑着劝道:
“就是就是,这大热天的,太师夫人又是第一次来我们书院,要是让您委屈了,那我可和潘太师不好交代的。要是夫人不介意的话,去前厅喝被降火清茶可好?”
欧阳芸正想一口回绝了,没想到太师夫人竟然赶在她前面开了口。
“既然这样,那我们便一同审一审好了,你我各退一步,我也不执意要带走人了,如何?”
欧阳芸不可置信地看着太师夫人,那眼神似乎是在质问她为什么要这么样做?
“不可以!”
欧阳芸忍无可忍,在墨景宸还未表态之前就大声吼了出来。
“我们没错,错的是那尹夏,凭什么我们要退一步?”
太师夫人看了欧阳芸一眼,不禁有些讶然。
半晌后,只听墨景宸冷冷说道:“我也不同意,要怎么处置我心中有数,不劳夫人费心。”
这话说得不带一点温度,也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太师夫人也敛了笑容,道:“既然这事情谈不拢,那我也不愿放人,那依夫子这态度是不是要公然与我太师府为敌呢?”
“娘!”
欧阳芸一听她娘真的放了狠话,心中又舍不得了。
太师夫人也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示意她别说话。
这事情的发展走向完全出乎了白院长的意料,他没想过事情已经严重到墨景宸为了保全柳安琪要和太师府为敌了。
再这样下去只会闹得相国府和太师府两家不欢而散,搞不好还会因此结下大梁子。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白院长终于发展了这事情之中最关键的一环也是最关键的一个人,欧阳尧,从头到尾,因为他是个傻子的缘故,所以便一直将他给忽略了。
既然他才是这最关键的当事人,不如让他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欧阳尧他人虽然是傻了点,但有时候人若是太过聪明了,事情的真相反而就会被埋得越深。
而傻子看似痴呆,却往往能从他口中倒出真相。
反正现在两边已经闹得这么僵了,再怎么样这事情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于是白院长便提了出来,要欧阳尧亲自来说一说他到底是怎么会来到尹夏的房间,手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
墨景宸想也没想便答应了,太师夫人也觉得这个方法可行,柳安琪也随意地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在听到白院长的提议之后,整个屋子里表情最丰富也最纠结的也只有欧阳芸当属了。
此刻她只能寄希望于她的傻子哥哥,希望他不要乱说什么话才好。
否则一旦他将实情说出来,她就彻底变成一个天大的笑话了。
贼喊捉贼,她还没这么落魄过呢。
太师夫人走到了欧阳尧的身边,心疼地拉过他那受了伤红肿未褪的右手,柔声说道:“尧儿,你告诉娘在你睡着之前都干了什么,你这手上的伤又是怎么来的,是不是有人欺负了你,这些事情你都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