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死吗!”苏牧抱起已经因为失血过多而瘫软的文安雅。
“呵呵,你管不着。”随即文安雅像是了了心事般地闭上了眼睛。
好累,一切都好累,在家里面对着舅舅他们好累,爱着残云好累,被苏牧囚禁着好累,这所有烦心的一切似乎现在都可以解脱了,沉睡着的文安雅的嘴角扬起的笑容。
苏牧看着怀里的人在这种时候居然还能笑得出来,他简直是不能理解。给他生孩子是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的事情,为什么爱这个女人看来就是一件这么痛苦得到一件事情。论样貌和家世,s市里面还有谁能比得上他的,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文安雅觉得身体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手腕上隐隐作痛。
抬眼看去,苏牧还是没有把她送出岛去治疗,依旧是别墅里面那苍白的天花板。
“小姐,你醒了。”原来张妈一直在身旁守候着。
“嗯。”文安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个人呢?”
“少爷有事刚刚回去了。”张妈知道她说的那个人是谁,也只可能是谁,顿了顿说:“少爷一晚没有睡,一直在小姐的身边守着,眼睛都……”
“知道了。”文安雅不想再听到什么,她认为苏牧只是在关心自己的生育工具罢了。
“小姐,你要吃点东西吗?”张妈问道。
“不了,我想睡觉。”文安雅闭上了眼睛,还是无法逃离这里,可能她以后也逃不出去了,除非真的如苏牧说的那样给他生一个孩子才可以换的她的自由,但是这样做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吗?
文安雅不想再想下去,头疼得很。
“安雅醒醒啦,我的小懒猪。”文安雅眼前是残云放大了的俊脸。
“再不起来我们要迟到了喔。”残云惩罚性地吻了一下文安雅微微嘟起的嘴唇。
“安雅,历经千辛万苦,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残云穿着一身洁白的西装,如同是童话里走出的王子。
文安雅看了看自己,一身白色的拖地婚纱,眼睛所有看到的地方都是满满的白色玫瑰,如同置身在花海当中,是啊,残云说他最喜欢的是白玫瑰,因为它代表着忠贞不二的爱情,他说过,如果有一天他们举行婚礼的话一定要摆满白玫瑰。
“你愿意嫁给我吗?”文安雅看着已经单膝跪下的残云,伸出了手,教堂里响起经久不衰的掌声。
“她不愿意”这如同修罗般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面传来的。
霎时间,文安雅回头教堂里已经没有了满座的宾客,白玫瑰开始枯黄掉落。
残云抬起头,满是泪痕,哽咽着说:“为什么骗我……你好脏……你好脏。”
文安雅想解释什么,但是声音就是卡在了喉咙里一点也发不出来,即使她用力地捶打着胸口,但是也发不出有一点的声音,她悄然地看着残云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直到消失不见。
她就这样绝望地被吸进黑色的地狱里面,那些黑色的怪影子把一条又一条的锁链扣在她的身上,每一次文安雅都感觉这铁链像是直直地敲打在她的骨头上,每一次都是痛入心里的疼痛,但是她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感觉灵魂已经被抽掉了。
锁链慢慢地收紧,文安雅停止了挣扎,如果能这样死去就好了。
一整晚,文安雅都在做着梦,那些梦有些是她幻想的,有些是她以前发生过的,迷迷糊糊的,她只感觉到脑袋发热发烫,像是有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