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放了什么东西,既想醒过来,但是又醒不过来的痛苦状态。
“什么时候的事情?”苏牧坐在床边定定地看着双脸发红的文安雅,他刚刚才从外面回来,身上的衣服都还没有换,就听见了说这个女人居然在半夜发起了烧,这个女人真的是他走开一会都不行。
“小姐早上的时候醒来过一次,没有吃东西又睡过去了,我刚刚想来叫她吃晚饭的时候就发现她发烧了。”张妈如实回答。
“医生呢!”苏牧尽量克制地压低了声音,有意无意地防止吵醒了那在沉睡当中的人儿,但是脸色凶恶到了极点。
“少爷,已经看过了,只要吊两瓶药就会退烧了的。”在一旁的医生恭敬地回答,他知道这个人是千万怠慢不得,先不说是少爷未来孩子的生母,而且看少爷对她的一举一动哪里像是普通人的对待,所以一听到张妈说她有点发烧的时候就火急火燎地赶来了,幸好早就来了,不然他少爷岂会轻易放过他。
“全部都出去!”
闻言他们都退出去了。
苏牧没有一丝的转移目光,依旧是直直地看着在睡梦中的文安雅。
她的左手上还缠着绷带,那是她反抗他的宣誓,要把命给放弃了,右手上现在还挂着针水,脸颊虽然红扑扑的,但是嘴唇已经发白干裂得不成样子,头上贴着的退热贴就像是一块头巾一样,虽然全是病态的模样,但是可是十分可人,不觉中有点多病西施的感觉。
我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别人,苏牧难得得开始反省起自己来。
样貌绝对是可以,家世也让许多人望尘莫及,到底,这个女人看不上自己哪里?只不过是让她给他生个孩子,以后给她的待遇绝对是不会差的,她到底还哪里不满意?
苏牧已经查出了文安雅的一切,单纯的只是一个中层阶级家的孩子,相比于他家自然是比不上,都是也算是个有钱人家的孩子,母亲多病一直住疗养院,父亲一直在外工作,家里面就剩她和借住的舅舅一家,再查下去,这个女人也没有什么背景,真如张妈所说,她没有欲擒故纵的必要。
代孕妈妈的这件事的确是有人掉包了,现在要查清楚还要一点的时间,但是既然错了也要错下去,原本可以把她换下去,但是她的反抗和忤逆激起了苏牧的好胜心。你越是不愿意,我越是要让你做,你越是要拼命地离开我,我越是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
世界上没有他苏牧得不到的东西,只有他不要的东西。
那在睡梦中的人儿突然不安地划动着手脚,苏牧伸出手把她好好地固定住,她现在还吊着针,如果针头松动了还不是要再受一次皮肉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