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离开了大半个月,也不知他饿死没。
“谁是南枝?”葛婷困惑的看着他。
“您,不认识?”他记得庚叔南枝来见他的那日,葛婷便在门外站着。
“我到七处后的一个星期,庚叔带回来一个人,那人就是南枝啊!婷姨,庚叔,南枝,三人一同进的我卧室。”
“没有,你恐怕是记错了吧。”
“记错了?”
“咳咳。”宋子凡咳嗽一声,“有件事,我想同你说道一二。
我与言禾在调查你的时候,发现你经常会一个人吃两个人的食物。起初我也以为是你食量大,可是后来,我发现你时常会自言自语,有次甚至还对着空气抡起拳头来。
我问过医生,医生说你的大脑以前可能受过某种刺激,所以很多时候,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因此,有些本不存在的人你却记得,也很正常。”
“你是说我有精神病?”
“不,是神经类的疾病。”
“”
萧何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睁眼看着天花板,看得久了他连蜘蛛长了几根腿毛都数的清了。
门关上了,屋里就剩下他和言禾了,言禾不是个多话的姑娘。她一直在看着自己的书仅仅是时不时的瞅上他几眼,就又去看自己的书了。
可是萧何却憋的烦闷,一觉醒来先不说自己是怎么被绑的,就一点,他好端端的一个正常人被说成了人格分裂患者,且还外出行凶伤的人还是自已的姨。
宋子凡的言行定然是婷姨默许的,而他们宁愿如此让他背锅也不愿意让自己多说的目的呢他记得自己并未作出太多过激的事来,如果说曲家祖坟是外人不能踏足的禁地,他去了。可是葛婷都已经帮他圆谎了,为何他还得在这待着?
“你叫言禾?”她胸前的胸牌上刻着“言禾”二字,且方才宋子凡也有几次提到过她。
“嗯。”言禾点头,没说一个多余的字眼。
“能陪我说会话么?”虽知道多半是没戏,可他还是想套点话。
言禾又像之前那样不声不响的,只是这次她把书放下了,从一侧的抽屉里拿出水果刀开始削苹果。
“我庚叔他是个怎样的人?”别的不能说,这个总能说吧?
可是,言禾依旧在削苹果。
“……”萧何默默的数落着自己,怎就躲了半个多月,自己在女孩子眼里就成了恐怖分子呢?
“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
“嗯?”这次,言禾终于理他了。
“苹果,吃么?”她将苹果递给他,手上还别着水果刀。
萧何也不知怎的,脑子一热,就将她给拽了过来,而后夺过水果刀架在了她脖子上。
言禾像是被吓傻了,反应慢半拍待萧何从床上下来后才一声尖叫。
原本萧何是打算说抱歉的,可是这一叫他却是侧底没了退路,不过,这也让他不得不开始怀疑,难道,自己真的人格分裂?
方才那抢刀挟持的动作一气呵成,就像是练过无数次,可是,从小到底,他都是别人家的好孩子,与打架斗殴是不沾边的。
在言禾那一声尖叫之后,门外传来阵阵警笛声,原本安静的大环境里也变得聒噪起来,此起彼伏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蜂拥而来。
“你……”萧何无语的看着手里的刀,很实在,而禁锢着的人,很慌乱。
可是,久而久之,这份慌乱给萧何的感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