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那六名御气境杀手,竟无一生还。”西风慈有些心疼道。
“唉,”南牧恒昌叹息一声道,“谁说不是呢。”
实际上,他心中却乐开了花。
三年前他感受到东山骐带来的压力后,他和西风慈一拍即合,联络到了一起,决定招募杀手,寻觅机会刺杀羽翼未丰的东山骐。南牧恒昌负担一切花费,具体行动则由交友广阔的西风慈负责。岂料等他把灵石交给西风慈后,西风慈却一直推脱,借口说东山骐整日闷在族中修行,轻易不出门,就是出门时间也极其短暂,根本没机会下手,让他一度置疑西风慈是不是想要昧了他的灵石,根本没有刺杀东山骐的打算。
不仅如此,不知何时坊间开始流传他被东山骐吓破了胆,被西风慈讹诈了大量钱财的传闻,这样一来他一下成了整个清泉城的笑话。又不好去给人解释,弄得他如同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他曾怀疑流言就是从西风慈那里开始散布的,他与西风慈之间是密约,他人不可能知道内情,为此他一直对西风慈心怀怨言。
南牧夏被杀之后,他再一次联系到了西风慈,没想到这次西风慈却做的如此干脆利落,不仅给他报了丧子之仇,还坚定了他与东山家族对抗的决心。如果不是事先与西风慈签订了血契,他当初未必会与东山彻底翻脸,不过此时他想看看,如果东山家族得知他们的对手乃是南牧和西风的联盟,将会是一种什么样的表情。
西风慈看一眼幸灾乐祸的南牧恒昌,心中好笑,暗嘲道,你要是知道南牧夏就是我派人引进醉风楼的,不知作何感想。
在西风慈看来,南牧恒昌能从他那些兄弟当中脱颖而出,完全是因为他的那些兄弟实在太不成器,比他聪明的没有他狠辣,比他狠辣的又没有他聪明,成功纯是侥幸,反倒认作自己智珠在握,在行事做人上缺乏果决,可笑的很。
接着,两人继续讨论了很久,包括如何对付东山家族,也包括灭了东山之后,如何瓜分清泉城利益。正在二人谈得兴起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众人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纷纷向门外看去,只见守门人满脸焦急地快步跑来。
“出了什么事,如此慌张?”赵行达站起身走过去喝问道,来人在他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便又离开了。
“如果西风兄有事,还请自便,我也该告辞了。”南牧恒昌看他们神神秘秘的,故意说道,他倒要看看西风慈是不是真有什么事情要瞒着自己。
赵行达看一眼他,转身对西风慈言道:“刚才门卫通报之事正好跟南牧家族有关,家主,我看不妨让南牧家主也听上一听。”
西风慈情知赵行达做事向来妥当,他既然这样说,便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大笑一声对南牧恒昌道:“现在我们两家是一条船上的人,有什么事是不能让南牧兄知道的?”
赵行达得到了西风慈的允许,对南牧恒昌一拱手道:“还请南牧家主心里有个准备。”
听他这样说,南牧恒昌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忙问道:“什么事情?”
“家主,南牧家主,刚才南牧家族那里有人来报,南牧家族之内突然火光四起,杀声震天,疑似遭到了东山家族的突袭。”赵行达正色道。
“混账!”南牧恒昌闻此晴天霹雳,气愤难平,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怒吼一声,“中了东山老贼的奸计。”
“西风慈,你怎么说?”南牧恒昌突然转身对西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