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劲打开了橡胶箱子,里面居然有股怪味,差点熏死我。箱子里面黑乎乎一堆东西也看不清。我使出全身力气把箱子翻了过来,里面那些东西才散落在海岸上,既然人家这里的求救信号与众不同,就入乡随俗吧。现在天色还早,也许要到巡逻直升机见到了才会下来救援,于是我又游回石洞等天亮。
又打了个盹,探头一看,天亮了不少,可是没见有人来救援啊,我又游回了陆地,咦,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没有了,难道我睡回笼觉错过了救援?再看昨晚资本家的帐篷,果然都不在了。这事整的,哎。想再次发信号也不行了,橡胶箱子都空了。这一次的穿越,多半要失败了,两天过去了,就杀了两头小野猪,其他什么也没改变。等到晚上期满,下次循环,一定要直接来此海岸等候。
既然铁定是要循环了,不如想办法去人类社会侦查一下,起码能为下次行动提供一些经验。我先挖出我存的宝贝罐头,饱餐一顿,再把衣服上的袖子撕下来,想办法用尖石头把袖子撕裂成条,做成简易绳索,然后把我和橡胶空桶紧紧捆住,纵身跳下大海。
要说运气,还真不错,现在的风正是远离陆地的强风,我在海水里随着橡胶空桶起起伏伏,向着人类社会扬帆前行,只不过我忽略了一件小事。我知道飘在海上最珍贵的是淡水,所以把水壶紧紧绑在了胸口,结果在海浪的颠簸下,它连续不断地敲击着我的头。
水壶连续的打击,使绑在橡胶桶上的我很无奈,若是解开绳子,也许就再也靠不上岸,于是我咬咬牙,硬挺。我的昏迷出乎自己意料,但是结果很好,如果我不把水壶绑在胸口,还会不会这么快找到人类社会?这一次醒来,是在一家医院,里面的医生问我要护照。
我装模作样寻找,然后煞有其事地说,“医生,护照和钱掉在岛上了。”医生再问,可不可以与警察交流,我便指指头,痛苦地说,“痛,如果要交流,请明天来。”医生果然去告诉警察,得明天来,然后让我签了单,不管谁来付,先得有个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