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上,日本陆军也面临着被轻视,申诉无效,被民族大义压制,哎,瞧我这张嘴。于是马上站起来,深鞠一躬,“大佐阁下,我失言了,请阁下原谅。”浅田摆了摆手,“私下聊聊,有何不可,傅市长多虑了。”
于是又继续说道,“有一个跨国的武器贩子,接触了英国陆军,把他们自称垃圾装备的武器图纸搞到了一些,现在他们想售卖图纸,那些军官又不敢直接卖给敌国,便想找汪院长的政府来中转。可是,你也知道,汪院长那里到处是各势力的探子,这事哪能去那里谈。”
浅田站起身,对我一鞠躬,“所以,希望之安君辛苦一趟,用你的口才,替我们出面去谈一谈。我方的武器专家会作为你的助手,以翻译的身份配合你谈判,时间就在三日后的下午,多谢了。”随后又对傅市长深鞠一躬,“借傅市长的爱将一用,给您添麻烦了。”傅市长答道,“都是为东亚共荣奉献力量,浅田君太客气了。”
我既然是地下工作者,那我去哪里传递情报?来的时候好像没说这事啊?失策失策,任之安啊,你怎么还如此糊涂,上下级都没有,哪有可能拿到小蓝条?整个第五天,我都愁眉不展,也懒得去吃席了,下班之后,我去了上海最盛名的和平饭店,开了个房泡泡澡,希望放松放松能让我想到对策。
一个服务员,大男人,趁我泡澡的时候,坐在洗浴间的石台上,与我搭话,“砧板先生,我是镰刀,这里绝对安全,你有什么情报要传递请快说。”我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对眼前面无表情盯着我的这个男人根本不信任,于是骂道,“小赤佬,看大爷洗澡,滚出去。老子不和男人谈。”
服务员一声不吭退了出去,我这才觉得是不是激进了一点,万一服务员真是地下党,回去添油加醋一说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