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下一秒,他却是突然腾空而起。从乐心始料未及,在他发出惊呼的时候,就被拦腰将他抱起的人抱去了浴室。
从乐心的脸上露出羞愤的神情,可又很快被他压了下去。他松开了之前下意识抓住的男人的衣袖,别开头去,硬邦邦地说:“放我下来。”
浴室走两步就到了,男人依言将他放下。从乐心的腰股都酸到不行,那难以描述的地方更是因为使用过度而火辣辣的疼着。
可从乐心又怎么可能在男人面前示弱,他死撑着站好,却没想到那人竟双手环胸靠在墙上,摆出一副要继续看戏的姿态。
经过一夜放纵,从乐心狼狈不堪,更是浑身赤|裸着被抱到浴室。可反观男人,却是衣冠楚楚,就连别在精致发冠里的每一根发丝都一丝不苟,分毫不见凌乱。
从乐心几乎要咬碎一口白牙,他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假装没有看到那人随着他的动作流连在他身上的目光似的,将从旁边抽过的浴巾围在腰间。
虽然从乐心用浴巾遮住了腰下的地方,可并不妨碍男人欣赏他留在从乐心脖颈上的青青红红的吻痕。他似乎极为享受从乐心这幅羞耻不堪,却又死撑着的模样,直到将人逗弄到身子都在微微发抖,他才终于放人一马。
收回在从乐心身上肆无忌惮巡视的目光,男人最后将视线落在从乐心微微泛白的脸上,故意道:“怎么,你是在等着我帮你洗?”
从乐心嘴角紧紧抿起,他僵硬地打开了浴缸的开关。在汩汩的流水声中,从乐心哑着声音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这不是从乐心第一次问他这个问题,他没指望这个男人会如实告诉他,本以为依然会像以前一样遭到奚落,却没想到那人却破天荒地回答了他。
“告诉你也无妨,我姓子车,名正初。”
被强制性地仰起脖颈,从乐心因疼痛而小声呜咽一声。他耳边一湿,竟是那人舔了他一口。这个自称子车正初的人,眯着危险地眯起眼睛,暗红色的瞳孔里承载着几乎让人窒息的沉沉压抑。
他捏着从乐心下颌的手更用力了,他的拇指来回仔细摩擦着从乐心的下唇,直到那原本略显苍白的唇瓣变得鲜红起来才住手。
他俯下身,吻了吻从乐心颤抖的嘴角,说道:“记住,这都是你欠我的。”
说完这句没头没脑的话后,子车正初毫不留情地将从乐心扔到一边,拂了拂衣角,转身走出了浴室。
从乐心倒在浴缸的旁边,感受着男人气场的消失,手指一点一点攥紧,直到指甲深深扎进了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