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达师叔,那许御是个目高于顶的狂妄之辈,这莫非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怎么看上去对胡惟庸那厮如此客气?便是面对我蜀山掌教真人,这姓许的也是摆尽了臭架子,对我蜀山上下,更是颐指气使,可恶至极!”这个年轻男剑修颇为不解的向为首的国字脸请教,口气颇为不屑,但他的神情,倒是对国字脸的剑修毕恭毕敬。
国字脸剑修道:“无极师侄,你天资虽高,但自小便在山中修炼,极少入世,阅历尚浅,这些老狐狸的伎俩非你一时能够洞察。你且莫理会许御这老杂毛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我们要切记掌教的法令,只需全力配合你虚剑师叔行事即可。稍后没有我的授意,你二人切不可鲁莽动手,否则大事休成。”
三人当下无话,远远跟着许御一伙,也进入了唐古拉山山脉之中。
话说,这三人,论起辈分,那是远远不如胡惟庸和姬翟等人。只是蜀山剑派一脉,自从开山祖师长眉道人飞仙之后,便极少有人入世了。若非如此,蜀山剑派只怕已和诸子百家一般,早已名存实亡。千百年来的养精蓄锐,蜀山剑派倒也出了不少天骄人物。传承至今,虚字辈出了四大超然高手,而无字辈,更是人才济济,据说有三杰四美。这张无极,便属三杰之首,年纪轻轻已然半步踏入超然高手行列,比才子的修为居然还要高出一头,此番下山,便是历练而来。而一直没有说话的女剑修,也是无字辈俊杰人物,是张无极的未婚妻,四美之一的无小柔。
这三人正飞行间,自西南方又飞来一伙人。这伙人,同踩一个大金轮,是五位头戴黄僧帽,身穿阔袖长衣,披着绛红袈裟的喇嘛。
虚达眉头一动,还没开口说话,却听那大金轮之上,一个穿着黄色僧衣的小喇嘛老神在在的道:“尔等可是蜀山剑派之人否?”
虚达闭口不言,如未耳闻。张无极淡淡道:“是又如何?你待怎地?”
小喇嘛道:“你们这帮外来后生,好生自大无礼,既入本教属地,却不事先来参拜于我,其罪不小!”
张无极嗤笑一声,道:“你这小秃头,莫非是吃斋念佛导致营养不良,脑袋秀逗了还是咋地?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年代,还在这里谈什么属地不属地?现如今,我便是一把火烧了那布达拉宫,那也是公家的财产,和你们这群秃驴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小喇嘛道:“小辈敢对我无礼,便是谤佛,该当削顶,打成白痴,再挑断手筋脚筋。”
在他身后一位闭目打坐的大喇嘛,双眼一瞪,口中喝道:“冕上且息怒,让弟子前去执法!”
小喇嘛道:“坚赞,莫要小看他们,这一派,自从长眉老道失踪后,便封了山,这些年来,据说门下出了很多高手。”
大喇嘛坚赞道:“莫说他们,便是长眉在此,也是土鸡瓦狗!”声落,单掌一拍大金轮,人已弹起丈许高,疾射而出。
“放肆!”
“狂妄!”
虚达还能沉得住气,但对方言出有辱本门开山祖师,张无极和无小柔立时大怒。身形未动,双双掐动剑诀,后背长剑“锵”声出鞘,化作两道剑影,分别向大喇嘛坚赞的头顶和双脚袭去,这是以对方“削顶”和“挑手脚筋”之言反其道而行。
蜀山剑派之人,向来以名门正派自居,封山多年,对外界的各大门派,倒是颇感不屑。
这出言挑衅之人,不过是黄教的喇嘛,还是一个小喇嘛。
话说便是那黄教的开派教主宗喀巴亲临又如何?出言辱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