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麻烦,一拉一屋子灰满天飞,因都是一件一件封装好,拆包装也麻烦,宁肯打散酒喝也不去动那些陈年老窖,其中有十几瓶是文一代过来寄住时赠予的八三年茅台,那个可能值一点钱,文三代知道的就这么多,她从记忆时起家里就有那些酒了,陆续还添加了一些,不以为意,秃子注意到并且开口索要,就取出来一些给他拿到酒席上用,酒席上文三代的男同学喝到还特意问怎么拿这么好的酒出来,文三代客气两句不值什么钱,随便喝。
秃子办这个酒席为女儿热闹是旗号,实质是想收两个钱来花销,因他人年轻并且毫无社会地位,也没有收到几个份子钱,除去付给餐厅的费用所剩不多,那几瓶酒的价值远高那点收益,他不懂,文三代也不懂,他们糟蹋酒的同时也在糟蹋自己的人生。
收到了钱秃子便想花,伺候媳妇怀孕伺候月子憋屈了太久,他想去重庆玩儿,重庆作为西南地区经济最好的城市之一是潮湿小镇许多人的旅游首选地,即使要去更远的地方,也要到重庆坐飞机,秃子有钱在手说走就走,随机一天就喊上文三代出发,文三代初离开父母犹如涉世未深的婴孩儿,没有对人生对未来的盘算,贪玩好耍倒是十足十,先耍了再说,和秃子一拍即合就去了。
到重庆吃了火锅睡下,文三代满心期待着第二天的两人出游计划,他们没有婚礼没有蜜月,这次权当来度蜜月了,可惜想的太天真,秃子来时已约好了战友一道,怕她反对,只得错开时间到达重庆相会,到了再相会,反对也迟了,文三代开始听到秃子的战友和女朋友要来一道玩儿是有点不开心,她怀孕坐月子秃子的朋友没有一个来探望过她,像是没有朋友的人,怎么突然就冒出来贴心好友,甚至还要一起旅行,真是败兴,事已至此也不能阻止,只得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