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没看见吕致的人影，他发短信：“我到了，你人呢？”

    “换衣服，你等会。”吕致回。

    索怀风走进酒店一楼大堂，在休息区坐着等，顺便翻翻杂志。二十几分钟后，吕致又发短信：“你上来接我。”

    这么麻烦？索怀风只好坐电梯上楼，找到吕致给的房间号，敲门。

    门开了。

    吕致还是戴口罩，双眼忽闪忽闪的。

    索怀风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气，是吕致散发出来的？他忍不住问：“你洗头了？”

    “你别管。”吕致在手机屏幕上打字。

    “……”索怀风无语。

    “你想在我房间里吃饭呢、还是出去吃？”吕致打字，抛出选择题。

    “……”

    索怀风更无语，这也能选？他诧异询问：“房间里怎么吃？”

    “点餐，有人送上来。”吕致打字。

    “出去吃吧！我怕你对我……”索怀风试着开个玩笑，想了想又觉不妥，不说了。

    “对你怎样？怕我扑过去？”吕致打字，怒瞪对方。

    “你说的、不是我说的。”索怀风搪塞。

    吕致回去拿了包，又戴了帽子，压低帽沿，裹得严严实实，出来，关门，和索怀风一起，坐电梯下楼，走出酒店大门，顺路打了几个字：“我担心被人认出来，再去告诉我爸就不好了。”

    “这样也不是办法。”索怀风叹息。

    “你有什么办法？”吕致打字。

    “我没办法。”索怀风说。

    清官难断家务事，他不是清官，更断不了。

    “去哪吃饭？”吕致打字。

    “去……”索怀风挠着头，“你答应得太晚了，我没准备啊！不如你说去哪，我请客。”

    “怪我？那不去了。”吕致打完字，就要回酒店。

    索怀风只能拉住她，说：“不怪你，怪我。我很少请人吃饭，不了解……东都市各大餐馆的具体部署啊！”

    吕致挣脱索怀风的手，打字：“你以前跟我妹去哪吃饭的？”

    “你妹？吕画？”索怀风顿了顿，“学院旁的小餐馆、路边摊，主要是我没钱。”

    “现在你有钱了？”吕致打字。

    “我赢钱了你不知道吗？”索怀风失笑。

    “算了，就在酒店吃吧！别跑了。”吕致打字。

    “好。”索怀风点头。

    “去我房间？”吕致打字。

    “……”索怀风犹豫。

    “去二楼餐厅。”吕致好像心头有气，打了字，当先而行。

    难伺候啊！索怀风跟随。

    两人来到酒店二楼。

    “去开个小包厢。”吕致打字指挥。

    “大厅有位子吧？”索怀风说。

    “我要包厢。”吕致打字，眼神不善。

    索怀风依言行事。

    包厢开好了，两人进去相对而坐，点餐，等候。

    “赢钱了还这么小气？开个包厢都不肯？”吕致打字抱怨。

    “该省就要省，不能浪费……不跟你说这个，你不懂。钱对你来说，就是拿来浪费的。”索怀风很有感触。

    “你对我有误解。”吕致打字。

    “你不理解我，我也不理解你，这很正常。我们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索怀风说。

    “你是哪个世界的？你外星人？你来地球的目的是什么？”吕致打字调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