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儿见她比往日起得晚,便来她屋,走到她床前,只见她额头全是汗珠,她伸手触碰她的额头,感觉特别烫,她立刻喊着,“小姐,小姐。”
昏睡中她依稀听到香儿的声音,便柔弱的睁开双眼,只觉得头晕眼花,只看了一眼,又沉睡过去,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只觉得身体轻飘飘的,一瞬间,竟有些恍惚,以为自己死了,现在是灵魂,在飘荡。
香儿被她吓坏了,急忙喊着外面做饭的两人。
“环儿,碧荷,你们快来,小姐她好像生病了。”
两人听后,急急忙忙放下手中的事情,来她床前,看她满脸通红,眉头紧皱,想必现在是十分难受。
“小姐这是受风寒了,香儿你拿帕子给她敷敷,我和环儿去请大夫。”
“嗯!好,那你们早去早回,一路上小心点。”
两人走后,香儿在她床前,一张又一张的帕子换着给她敷额头。
“主子,子玉来了。”
他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他怎么回来了,难道是她出了什么事,”他不突然泛起一丝担忧。
“让他进来。”
“属下参见主子。”
“免礼,可是她出了什么事?”
“回主子,昨晚她站窗前吹了一夜的冷风,今日就病倒了。”
“怎么样,严重吗?”
“好像是有点严重,我来时,碧荷和环儿已经去请大夫了,想必现在也快到了。”
“我知道了,回去吧!”
子玉走后,他直接将茶杯捏碎,此刻,他恨透了自己,拿起披风,给自己披上,叫着外面的人。
“唐山。”
“主子有何吩咐。”
“我要出去一趟,一会儿,无论谁来,都说我今日身体不舒服,不见客。”
“是。”
香儿看她如此难受,碧荷二人也还没回来,便有些坐立不安,屋内屋外来回走着。
“先生,屋里请。”
突然听到碧荷的声音,香儿立刻迎了上去。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大夫,你快给看看。”
香儿将她的手从被子里拿到,让大夫为她把脉,她们三人则立在旁边,不敢说话,连出气都特别轻,就怕打扰了大夫的诊脉。
才一会儿功夫,大夫便将她的手放回,站起转身对三个说到:“她并无大碍,不过是受了点风寒,我待会给她开几副药,你们照药方,给他服用,两日,便可痊愈。”
听完大夫的话,三人悬着的心总算是踏实了。
之后,碧荷去拿药煎了,给她喂下,到酉时才她才渐渐苏醒。
睡了一天,感觉全身都躺得有些痛,手也感觉麻麻的,本想动一下手,却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压住,她歪头一看,才明白自己为什么动不了,原来是被一直守在她身边的香儿给压住了。
看她睡得香,云沐雪也不忍心将她吵醒,只能轻轻的抬起香儿的头,将手抽出来,慢慢起身,从床尾下床,随手拿起床边的衣服,给香儿盖上,自己则披上披风,往外走去。
刚开门,就一阵冷风吹来,让她打了冷抖,于是拉过,用披风将自己裹住,才往外走。
只见四周一片漆黑,只有门前那盏灯,发着微弱的光。
她弯腰,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又练起了那个人教他的武功。
而屋顶上,男子直挺挺的立在那里,任由寒风,将他的披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