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宴请,又是朱殊北亲自来请,若是不去,摆明是不给丹家面子……”晔云起说两句,还得喘口气再接着说,“……弄不好以后还会结仇,何必呢。”
白察察从箱子里翻出一匣子药来:“公子,这是二夫人特地让我带上的,你瞧瞧,有没有能吃的?”
晔云起翻开匣子,里头的药都名贵得很,顷刻止血的金疮药,解蛇毒的丹药,接骨续断的膏药,还有……解迷情的药散!娘亲脑子里都在想什么,觉得他来此地还会被人下迷情药么?他扶着额头,盖上匣子:“这些药都是应急的,现下用不上。察察,你再去煎碗药,我喝了再走。”
白察察应了,忙赶着去煎药。
叶景见晔云起心意已定,也不再劝,搓搓手,上前按着他的脖子拍打大椎穴,助他逼出寒气。
“哥哥,轻点!”晔云起低着脖子,嗷嗷直叫。
“公子,你且忍忍。”
叶景语气倒是甚温和,只是手上劲道一点没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