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乱藩邸了。”
李侧福晋还想说什么,就被四爷打断:“走吧,闹了这一场,总得找到才是。”说罢就率先迈步往荷风苑去了。
沈听夏瞧见武格格、宋格格等人还愣着,便唤了一声:“还不快跟着,总不能叫爷久等吧。”
李氏和净慧法师二脸懵逼,心肝儿乱颤,慢吞吞地跟在后头。
反转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这李氏前一刻还以为自己能顺利干掉福晋,没想到这会儿自己却成了猎物。至于拿钱办事的净慧女真,更是暗恨自己不该搅和进皇家这些是是非非里头,这都什么事儿啊,这次恐怕要为了钱把老命都搭上了!
到了荷风苑,沈听夏幽幽地问:“净慧女真,您瞧了大半天了,也搜了大半天了,该不会是故作玄虚糊弄我们四爷呢吧?”
糊弄皇子什么罪责她不知道,但她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这四爷虽不是皇上,可也不是她惹得起的,净慧法师哪里敢承认她是在糊弄啊!她两腿发颤,嘴角抽了抽,连忙摇头。
沈听夏满意地颔首:“好。那按着您的意思,府里别处都搜了,若是有脏东西,定然就在荷风苑了。既然如此,那也不劳烦您亲自作法搜寻了。”说罢给红莲使了个眼色,红莲立刻就带着一帮子可信的丫鬟仆妇四处翻找起来。
不一会儿,就有个粗壮的仆妇捧着个漆木匣子过来:“爷,福晋,奴才在李侧福晋的床头找到了这东西,瞧着有些不大对劲,奴才不敢隐瞒,送来给爷和福晋过过目。”
四爷看了福晋一眼,抬手打开那漆木匣子,里头赫然放着一个白布做的小人,可能是因为时间长了,白布已经隐隐泛黄发黑。小人上还细细密密地扎着无数根银针,还用朱砂歪歪斜斜地写了一行小字。
李氏这会儿是真的惊呆了,心里乱糟糟的。这是怎么回事?这漆木匣子是上回四爷装了珍珠送她的,里头的珍珠早已被她做成首饰了,这匣子里怎么会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四爷定睛瞧了瞧,目光陡然紧缩,这上头写的分明就是乌拉那拉氏的生辰八字!
他眼睛一瞬不瞬地死死盯着那个小人,目光越发阴沉,半晌后抬手就给了李氏一下:“这就是你要给爷驱的邪祟?是你盼着福晋死是不是?还敢贼喊捉贼,我看就是你闹得家宅不宁!”
这话犹如一道晴天霹雳,震得屋内众人当场愣住,大气儿也不敢出。
大忽悠净慧女真更是彻底乱了方寸,两腿无力,嘭地一声瘫坐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