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那就有劳闫将军了。”
此时遥辇多坎在账内把李存勖和阎宝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暗暗心惊:“耶律阿保机竟然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今日如果有命回到契丹一定要重重参他一本。”
阎宝退下之后,李存勖绕到账后以黑布蒙面,脚踏狼步飞速出手,击晕了守卫士兵,闪至遥辇多坎帐内。
遥辇多坎见有人进账,赶紧调整呼吸闭眼装睡。
李存勖大摇大摆走至账内,以匕首割断遥辇多坎的绳索,解了其周身大穴。
未及遥辇多坎发话,李存勖撤下面上黑布酒气冲天地说道:“这位兄弟莫怕,今日见你天生俊朗,富贵满面,绝非短命之人,他日一定飞黄腾达前途无量,我已在账外备好马匹干粮,兄弟赶紧扯着夜色速速离去吧!”
遥辇多坎心中疑虑颇多,问道:“还不知这位小哥尊姓大名,为何要营救在下?”
“实不相瞒我乃沙陀李存勖,我父晋王与契丹于越耶律阿保机关系甚好,看你衣装样貌定然是契丹的王侯公卿,如果今日杀你于此恐双方再难交好。兄弟我生平一大爱好就是喜欢结交天下好友,你我兄弟年纪相仿颇有好感,不如借此契机交个朋友,他日江湖相遇也好有个照应。”
“在下多坎,李兄慷慨大义,感激不尽,如果李兄他日有机会来契丹,可以凭此玉佩到西楼的醉仙坊找我,你只需对掌柜说:西楼明月夜,天涯醉酒客。我便知道来人是你,到时候我们痛饮一番,不醉不休!”遥辇多坎说罢解下了随身携带的玉佩交给李存勖。玉佩是羊脂白玉的胎底,半月形状,中间镂空雕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狼头,下坠黄金腰牌,腰牌正面阳刻“夷离堇”,背面阴刻“多坎”,笔力虬劲,工艺精湛。
李存勖所不知道的是,这可不单是个玉佩,还是尊贵的信物,凭此玉佩可以随意出入西楼巡检司把守的各处要地及各大王府之内,可见遥辇多坎劫后余生有多么的欢喜。
李存勖解下身上的酒袋递给遥辇多坎说道:“好,我果然没有看错,多坎兄为人豁达,能与你结交为友,我之幸也,还请多坎兄干此酒,我为兄弟饯行,相信不久还会再见!”
遥辇多坎仰头灌了一番,烈酒入喉,心胸大开,忍不住称赞道:“好酒!”
遥辇多坎在李存勖的引导下跃身上马,拱手道:“多谢李兄活命之恩,咱们今日就此别过!”说罢夹腿扬鞭直奔漠北而去。
李存勖送走了遥辇多坎之后就率兵回太原,到了太原之后李存勖急招闫宝说道:“阎将军,我有一事相求。”
“公子哪里的话,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是了,属下莫敢不从。”
“如此就有劳阎将军了。我想给耶律阿保机送一份大礼,你和存璋哥哥比较要好,和他说一声,让他放人过前线。”
“这点小事没有问题,还有其他吩咐吗?”
“还有就是有劳你安排心腹之人去耶律阿保机处假装议和,记住多带一些行李,用大箱子装好,一行人最好带三十个,进入耶律阿保机防区入住后连夜逃走即可。”
“好的,请公子放心,属下这就去去办。”
李克用得知李存勖损失了七八个部将,还放了遥辇多坎气得火冒三丈,在大堂之上指着李存勖的鼻子大骂:“你可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祸根,如果不是当前战事吃紧,急需用人,我定然立斩你于此。”
李克用怒火朝天,大堂之上一片肃静,吓得诸将都不敢言语。
李嗣源在一旁心道:父亲还是偏袒与你,要是换做是我早就拉出去斩首了,哪还有这么多废话。
李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