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凶险,云南又没有任何武力,自己只是想防身的理由说服了他。
她发誓再也不会偷了。
他幽然一声长叹,望着旷野的天空,“恶人再可恶,也不能成为自己堕落的借口,有一就有二,一次次去与恶人斗恶,只会让自己也陷进恶人的泥潭。斗恶的智慧有许多种方法,以恶制恶是最容易的一种,却也是危害最深的一种。”
说着,他转过头,露出一抹浅淡笑意,“我的妹妹,该是这世界上最高洁的女子,即便深陷泥潭,依然能坚韧的奏出一曲清凛铮然的白莲绽!”
虽然在笑,但云西总觉得他的笑里有一种忧伤。
她竟真的决定,遵循这一次誓言,不再偷盗。
时间似乎静止了,空气也在同时凝固。
“哎?灯怎么变蓝了?”上面有人惊讶的疑问,
“是蜡太次了。”另一个声音很是不以为意,没好气的骂道:“贼婆娘!连烛火钱都扣,见识短的浅眼皮子!哼,这不又变黄了吗?”
话音未落,云西已经瘫在了云南的身上,大口喘着气。
冰凉阴冷的地牢里,汗水却湿透了她的全身。
“他是你的男人?”
一个声音幽然响起,似喟叹又似呢喃。
云西惊警抬头,惕然的视线猛然向左边角落里扫去。
地窖里竟然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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