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功赫赫,于开国有益,于治国却是可能导致穷兵黩武。连年的征战,短时间内,明朝的国力已然经不起内乱或外患了。所以无论如何,这个时候若是朱高煦与朱高炽争太子位,必然是长子朱高炽赢。
郑危算好了一切,却没算到朱高煦是个急性子,他已经等了三年,这时的吴心竹又再次提出要做太子妃,虽然朱高煦喜欢这样的女人,但他也不傻,知道这是吴心竹心中迟疑,不肯从了自己。
从南京马不停蹄赶来这里的朱高煦满心欢喜的跃马入府,却让吴心竹一盆凉水浇到头顶。朱高煦生在帝王家,岂能不知这太子之位岂是一朝一夕能争来的。
一连三个“好”说完后,朱高煦猝不及防的抱起吴心竹,“我答应你,但我等了你三年,你是不是也该有所回报啊?”
吴心竹见朱高煦一脸色相,立即明白了他要做什么,奋力在朱高煦怀中挣扎着,仍吴心竹如何挣扎,朱高煦都不松手。抱着吴心竹就往房中走去,还未走到房门口,吴心竹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掉大半,院子中的下属侍从见状皆纷纷退避。随着一关门的声音,院子里只剩下吴心竹的呼救声
郑危此刻在天津卫,还是在那艘刚造出的船的甲板上,桃子在抚琴,他与马和同坐饮酒,十分惬意。
“郑兄,你看桃子姑娘,琴棋书画皆通,人又长的水润灵慧,被你如此冷落,我实在心痛。”,马和饮得有些多了,说话间完全没有顾忌到桃子的感受,桃子的琴声突然中止,看了一眼马和微醺的脸颊,又神情慌乱的看向郑危,发现郑危并未在听马和说话,手里拎着酒,也是醉醺醺的模样。琴声继续,只是曲调从悠扬变为哀怨。
“马兄,你说朱高煦会不会对吴心竹怎么样”
“郑兄,桃子的琴声无论怎么样都好听对吧这里还叫直沽卫的时候,我平时最喜欢的事情就只有两样,喝桃子泡的茶,听桃子抚的琴”
“马兄,我就知道,心竹我”,郑危趴倒在桌子上,迷迷糊糊的醉了过去。
马和拍着郑危的肩膀,喊道:“郑兄,你起来,你睡了,桃子都不抚琴了,快,起来。”
郑危呢喃着吴心竹的名字醉倒在桌上,桃子的琴声再一次停了下来。
马和叫不起郑危,瞪着醉意深浓的眼对桃子说:“桃子姑娘,你的公子醉倒了,你不用抚琴了,不用了”,马和的醉意也不浅,说话时都断断续续的,但桃子深情的凝望了郑危半晌,马和还在独自饮着酒,桃子的琴声再次响起
朱高煦将吴心竹抱进房中关上门之后,将吴心竹扔在了床上榻上,吴心竹从未想过来到明朝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心想,在这深院中,怕是没有人可以救自己了。吴心竹楚楚可怜的样子让朱高煦更加浴火难平,立即脱光了衣服扑向吴心竹。
这时,一只箭射在了床架之上,常年征战的本能让朱高煦察觉到了屋子四周围拢过来的杀气。朱高煦迅疾地穿上甲衣,扔了一件衣服给吴心竹披上。“嘘,有人”
吴心竹还处在朱高煦霸王硬上弓的恐慌中,并不知道朱高煦在做什么,甚至没有注意到有一只箭射到了床架之上,大呼:“变态,你想干嘛?”
朱高煦府邸安静得出奇,吴心竹的一声喊叫都似有回声,吴心竹喊出这一声后也感觉到了一种出奇的安静,加上朱高煦警惕的模样,吴心竹觉得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