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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毁人不知倦

    郑危很是讶异吴心竹帮朱高煦说话,在朱棣没有拆穿朱高煦之前,自己生死悬于一线,而她只是焦急的等待着,并没有为自己说话,而现在朱高煦就算诬陷了自己,他是朱棣的儿子,也不会有什么事,她竟然主动帮朱高煦开脱,郑危失落的看着吴心竹。朱棣将一切看在眼里,知道三人的关系有些紧张,便对郑危说:“郑大人,你舟车劳顿,先先去休息吧。朕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臣告退”吴心竹目送郑危离开了华盖殿。

    郑危出了华盖殿,在养心殿的台阶之下等着吴心竹和朱高煦出来。

    等了好一会,吴心竹才扶着朱高煦走出了华盖殿,郑危在台阶下看着两人。

    朱高煦一出养心殿,吴心竹扶着他往前下了几步台阶之后,他立即恢复了精神的面貌,也不需要吴心竹的搀扶了,对吴心竹说道:“心竹,辛苦你扶了我这么久”

    吴心竹则是有些惊讶,指着朱高煦,“你你”

    朱高煦握住吴心竹的手,吴心竹却没有挣脱,“你什么你啊,我知道你怪我诬陷郑危,可是我这也是因为爱你啊,而且现在郑危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嘛,反倒是我被罚禁足两月,而你也要被遣回北平了”

    郑危看见朱高煦握住吴心竹的手,两人在台阶之上说着话,郑危在台阶之下并不能听清两人说什么,失落的离去了

    郑危在南京待了几天,知道那个名叫景清的人被朱棣诛杀了九族,刨了他的祖坟,和他有关系的村子都被屠村灭族,被人称为“瓜蔓抄”。朱棣处理“乱臣贼子”的方式令郑危瞠目结舌,震惊不已。一时间,郑危又觉得这个自己待了三年的大明朝无比陌生,且无比凶险。地外文明的侵入,封建社会的命如草芥,以及现代武器的乱入。郑危真的觉得在这样一个明朝,活着真的很累,也许是因为看见吴心竹态度的转变,在这个举目无亲的明朝,郑危再一次感受到孤独感汹涌袭来,深入骨髓。

    在返回天津卫的船上,郑危无比的思念郑安,而郑安跟着朱允炆消失在茫茫人海。他告诉自己,吴心竹仍然是自己的精神寄托,但想起养心殿前她和朱高煦的“卿卿我我”郑危又觉得自己无比的自欺欺人。

    “郑大人,你怎么了”张总旗见郑危靠在甲板的桅杆上清泪纵横,上前问道。

    郑危笑着说道:“我想家了,张总旗,你有多久没有回家了?”

    张总旗目光沉了下来,缓缓说道,“七年了,我都记不起家乡长什么样了哎”

    张总旗也靠在桅杆上,郑危拍着张总旗的背,“我也记不起了但我们并不是忘记了,只是暂时将它存在某地地方了。”

    船行驶到了海面上,冬月的海风吹得人头生疼,海面上愁云惨淡,天气干燥得很,郑危拿出那幅吴心竹送给自己的刺绣,举在风中,手微微松了一下,海风差点将刺绣吹走,郑危紧紧的握住它。

    传闻的力量是强大的,郑危和朱高煦的争风吃醋事件吵得沸沸扬扬,而这次事件最终以朱高煦被禁足南京皇宫两月为终结,而吴心竹则成为了举国皆知的奇女子。

    回到天津卫后,朱高煦被禁足南京,吴心竹在北平,自己大可以去见吴心竹,也无人会阻拦他。但郑危回来后却潜心于造船,也许是因为突然的颓丧感,也许是因为再次到来的匿名信。

    郑危出了华盖殿,一个急匆匆的太监从郑危身旁走过,掉落了一个锦囊,郑危取出里面的纸条,上面写着:“建文帝或流落西洋,造船之事必须加快。”

    看了这字字条,郑危心里想的是“郑安跟着建文帝,既然建文帝在西洋,那么郑安也应该在西洋。”

    郑危断定这个纸条和那些匿名信一样,都出自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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