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见郡王被拦在府门外,下官想,这恐怕是陛下深知郡王会绕道北京府中,故而特意命人不许郡王进府,以免郡王因私废公啊。”
朱高煦面红耳赤,叫嚷着:“郑危,你不过是我父皇的一条狗,你凭什么站在我的府内对我颐指气使,我今天就算杀了你,父皇最多打我几大板。”说着,朱高煦便从一个军士手中夺走了一把枪械。郑危立即将吴心竹护在身前,而吴心竹却挣脱郑危跑到郑危的前面,“郡王,今天你若是想杀郑危,就请先杀了我吧。”
“心竹,你让开,他真的会开枪的。”郑危喊着要将吴心竹从身前别开,却被吴心竹一脚蹬在脚上。
朱高煦缓缓放下了枪,道:“心竹,你知道我是爱你的,我马上就要去开平备边了,这一去,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我只是想再见你一面,没想到你和他郑危,你抢我心爱的女人,唯有杀你,才能解我心头之恨。”
“郡王且慢。”这一声叫喊,郑危熟悉无比,马和从人群中挤到中间,手上拿着一个金黄布卷,站在朱高煦的面前,十分威严的说道:“高阳郡王听旨。”
朱高煦一脸不相信的看着马和,但马和手中的圣旨却是真的,除了马和,在场的所有人都下跪听旨,马和底气十足的念道:“郑危乃郑钦点锦衣卫指挥使,你不得伤他,朕令你备边开平,你却忤逆朕意,绕道北京。但若你接到圣旨后立即去往开平,朕便恕你无罪,若不遵旨,则以抗之不遵之罪论处,钦此”
朱高煦头贴在台阶上,长呼道:“父皇,儿臣遵旨”
接过圣旨,朱高煦站起身来,将圣旨,身上的佩剑,以及枪都给了身后的军士,走上台阶。拦在府门前的侍卫见朱高煦已经接了圣旨,便纷纷让开了,吴心竹还将郑危护在身后,朱高煦往前逼近,郑危将吴心竹强行拉在自己背后,对朱高煦说:“郡王,既已接旨,郡王这是要干嘛?”
冷的说了一句,“郑危,有父王的圣旨在,我不会动你,有件事我必须和心竹说,你,让开。”
吴心竹告诉郑危没事,让郑危先让开。走到朱高煦面前。
朱高煦红着双眼,颓丧着手,轻轻的抱住了吴心竹,马和扯着郑危的衣袖,示意郑危不要轻举妄动。
朱高煦抱了吴心竹好一会,才凑到吴心竹耳边轻声的说道:“心竹,临走之前,我帮你找到父亲了。”,吴心竹在朱高煦怀里震动了一下,眼睛一下子红了起来,朱高煦抱紧了吴心竹,吴心竹的手紧紧的捏着朱高煦的衣角,压着声音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朱高煦将一个锦囊塞在了吴心竹的身上,深情的亲了吴心竹的脸颊一下,说道:“这个锦囊里,有你父亲的消息。我是个被贬斥的王子,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吴心竹紧紧的握住了朱高煦的手,朱高煦放开了吴心竹,转身就要离去,吴心竹却突然从背后抱住了朱高煦,“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朱高煦轻轻的拍了拍吴心竹的手。
吴心竹放开了手,蹲在地上,小声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