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危有些不明白,在微体上问道:“存储器?也就是说除了存储和展示之外,什么也不能做了?”
“对,你以后再也不能探查郑安的生命体征,也无法用微体感应到佥文明生物的接近。”
“那我们现在就要用它吗?”
“不,我们要等到夏至日的时候,充分利用太阳的能量,让粒子源的反馈更为准确些。”
郑危心想现在才四月初,距离夏至还有两个多月的时间,心中暗暗期望,能搜寻到郑安的准确方位。
从明教总部方明塔出来后,郑危总觉得南京城中富家子弟失踪一事与明教没有干系。因为他从平安身上感知到的只有恶意和攻击的意味,丝毫没有怕事情暴露而显露出一点点的不安来。郑危奉旨督查此事,一个多月以来和明教保持避而不见,见而不闻,闻而避之的态度,明教也是如此。郑危由于忙着督查人口失踪的案子,所以一个多月以来都没有上朝,也明教的教徒见得也少。但在偶尔的一见中,郑危发觉平安脸上挂着一种幸灾乐祸的神情,好似在预谋着什么,这倒是让郑危很是不安。
五月底的一天,南京城外,一个富绅的宅子里传出恶臭之味,有民报官,郑危带着锦衣卫的人先一步在衙门之前赶来。这座宅子和郑危的锦衣卫指挥使的宅子相比也毫不逊色,但却一个人都没有,院子里生出些许杂草,桌凳上落了一层灰。院中有一口井,恶臭便是从这里面散出来的。郑危和手下的人都戴着口罩进入院子里,但还是觉得恶臭扑鼻,无奈,郑危只得站在门外,指挥手下的人进去查探。
过了一会,南京城京兆尹府衙门的捕快赶来了,十几个人,队形散漫无比,若不是身着捕快官服,与一般的流氓地痞无异,一来到这宅子门前,看到郑危和几名锦衣卫在门口站着,掉头便走,郑危叫住了这些人:“哎,你们是来查案子的吗?”,几个锦衣卫立即上前拦住了这些人,这些人看着像是宿醉未醒的样子,锦衣卫拔刀站在他们面前,这十几个人立即扔下佩刀跪在地上,呼着:“大人饶命啊,大人饶命啊”
郑危觉得甚是蹊跷,这几个锦衣卫只是拦着他们,并没有问话,这几个捕快立即喊着饶命,郑危走上前,这十几个捕快见郑危穿着锦衣卫指挥使的衣服,更是吓得头贴在地上,也不再呼喊。
“你们是来查案的?”,郑危试探性的问道。为首的一个捕快抬起头,惶恐的说道:“是是的,但看见几位大人在,我们便放放心了。”,这人紧张的说话都有几分结巴,郑危蹲下身子,见这人眼神飘忽不定,定是在说谎。大声呵斥道:“快说,你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十几个捕快同声求饶道:“饶命啊大人,我等真的是来查案的。”
郑危问道:“那你们为何一见到我们便走,若不是心里有鬼,怎么会有如此行为?”
为首的那个捕快看着倒还有几分捕快的样子,其余的都是些滥竽充数的。周围此时已经聚集了许多围观的百姓,郑危觉得这么多官差跪在地上,怕锦衣卫落人口实,便让这些人都站了起来。
这些人站起来之后却还是低着头,弓着腰,不敢直视郑危。看他们十分惊恐的样子,郑危料定他们心中有鬼,而且与这府中深井里腐烂的尸身有关。
郑危又问了几遍,这些人除了喊饶命,就是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不论郑危说什么,这些人都说自己是来查案的。郑危何尝不知道这些人是来查案的,可是这查案查得如此蹊跷诡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由于没有什么理由,也问不出什么来,郑危便将这些捕快放行了。很快在这宅子里探查的人出来了,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