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伯伯,我们不说这个了!”青洛笑着打断道。
穆显点头,“好,好!不说,说了反而更难过”
青洛与穆显聊了几个时辰,穆显取了一张细小的纸卷让青洛回带给容弦,又被留在府里用过午膳后才离开,穆弈送青洛出府的时候,青洛似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向穆弈道,“穆伯伯昨日坐的是自己的坐骑吗?”
穆弈摇头,“不是,父亲的坐骑虽不能与青洛姑娘现在的坐骑千里玲珑相比,但是也仅次于千里玲珑,与御军将士们的马不在一个档次,这样比父亲觉得对他们并不公平,所以父亲骑的是军中寻常将士所骑的马。如果不是这样,或许父亲也不会出这样的意外医师说父亲的右手,再也不能拿重物,也就是说,父亲以后恐怕是,再不能用兵器了!”
“我能去看看穆伯伯昨天骑的那匹马吗?”青洛问。
穆弈摇头,“已经被杀了!这样的劣马还能留得它!”
“那马为什么会突然失控?”
“那马原本就是很难控制的,很少有人能够驾驭,但是速度却堪比一匹良马,就是因为这样父亲才挑了它,当时也哪里想过这些!”
府门前的侍卫已经替青洛把千里玲珑牵了过来,青洛从侍卫手中接过缰绳,转向穆弈道,“那青洛这就告辞了!穆少将照顾好穆伯伯。”
穆弈点头,“我会的,青洛姑娘慢走。”
青洛随即翻身上马,向穆弈略微点头,双膝一夹,便驾着千里玲珑快步离去。
只是刚回到廷侯府,玉夕便匆匆走上前来告诉她,府里上午出事了!容弦让她回府便到正庭去。
青洛快步走入正庭,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庭院中正被一只巨大的铁笼关住的冬儿,青洛立刻转看着玉夕,“玉夕姐姐,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冬儿会在这里?为什么还会被关起来?”
玉夕蹙眉,沉声回道,“因为冬儿上午,咬伤了侯夫人以及侯夫人的侍女”
“你说什么?”青洛不可置信地看着玉夕。
而黎笙儿也及时地走了出来,站在石阶之上,看着青洛道,“青洛妹妹难道不相信吗?”
青洛转身看向黎笙儿,她左手手腕处,映着淡淡的红色的白纱显眼而刺目,那伤不可能是假,可是如果说那是冬儿做的,青洛不能相信,“冬儿从来不会伤人!”
黎笙儿脸色有些不好,冷冷看了一眼被关着的冬儿道,“青洛妹妹相信自己它无可厚非,可是不仅是我,我的侍女为了保护我被它伤得更重,人都昏迷了,要不是夫君过去得及时,恐怕我们人都死在它的利爪之下了,此事殿下也可以做证,难道我们还能冤枉它?”黎笙儿反问道,“青洛姑娘养只动物无可厚非,可雪貂是什么样的猛兽,青洛妹妹怎么能把这样凶猛而且容易攻击人的动物养在府里!”
青洛震惊地听着,她说,是容弦救了她们,的确,冬儿如果想要做什么,除了青洛自己,也就只有容弦能阻止它了可是怎么会呢?她养了冬儿整整三年多,看着冬儿一点一点长到现在这么大,冬儿依赖性强,青洛不允许做的事情也从来不会做,而青洛教导它最多的,就是不可以攻击人,除非是在特别情况下。
特别情况下
青洛突然想到了什么,抬头看向黎笙儿道,“侯夫人是在哪里被冬儿伤的?是不是,主动招惹到了冬儿?”
黎笙儿被青洛这话有些激怒,“青洛妹妹是说是我们招惹了它?我去后庭散步,路过晚苑,想着进去找青洛妹妹说说话,但是妹妹不在,我们却遭到了它的突然攻击!这样的凶残的畜生,还是不要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