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嘉靖皇帝,吕方,林怀宇三个人都在,桌子上放着吕方刚拿进来的夏言写的上书。显然刚刚都看过了。吕方正在说道:“皇上,夏言看样子对朝廷这几天发生的事毫不知情,所以才会这么说的,似乎也并无什么不妥,奴才以为照例驳回去就是了。”嘉靖没有说话,转头看向林怀宇。林怀宇沉默了一会有:“陛下,臣以为吕公公如此想恰恰中了夏言的李代桃僵之计。”嘉靖面无表情,吕方却吃了一惊:“严阁老,此话怎讲啊!”林怀宇微微一笑:“吕公公不要误会,我的意思是,夏言的这封上书,虽然提到了曾铣,却并不是想提曾铣才提起的,公公请想,收复河套一事已成死路,夏言获罪的罪名虽然与此事无关,但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是因收复河套一事受贬。曾铣军前正法的旨意早已发出,夏言任首辅多年,在朝廷上的同党甚多。可能早就得到了消息。既然曾铣已因此事被判极刑,夏言居然还在提及此事?他怎么可能犯这种低级的错误呢?这就是夏言的狡猾之处,他故意此时提及曾铣就是让皇上认为他不知实情,让皇上以为他当初举荐曾铣收复河套出自一片公心,并无私意。夏言此举虽然高明,可惜却难逃圣上法眼。”林怀宇话音刚落,吕方就知道完了。他非常了解,作为一向以最聪明皇帝自居的嘉靖帝是绝对不允许自己被别人玩弄的。只能是他玩弄别人还差不多。果不其然,嘉靖帝听林怀宇说完。脸色铁青,眼露凶光:“吕方!”吕方忙答应一声:“奴才在!”“传旨!将夏言就地正法!不必再押送京城。”吕方答应着出去传旨,林怀宇也从大殿告退。
出了万寿宫,阳光照射在林怀宇的脸上,他感觉有些刺眼,他停了下来,正巧看到司礼监次席陈洪带着几个锦衣卫骑着马,风驰电掣般的在他身旁掠过。
“永别了!首辅大人!”林怀宇心里默念到。
嘉靖二十七年,十月,以尚书衔致仕的前内阁首辅,太子太保,上柱国,夏言夏公瑾被斩首弃市,其子孙皆削职为民。
嘉靖二十五年曾铣上书收复河套起,到嘉靖二十七年夏言被处死中间隔了两年,不能一一细述,直接跳过,有感觉突然之处还请谅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