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使劲抓着张正道的手,由于疼痛,何观天疼得不断发抖,但却始终强忍着不放手。
陈一针叹息着摇摇头,一针扎在了何观天的头上,何观天就此昏睡过去。
一旁的晚晴被两人真挚的情感所感染,眼眶也不自觉的红了,不过她却没有出声,只是静静的看着张正道。
良久,张正道松开了何观天的手,在帮他盖好被子之后,转头对着陈一针说道:“陈大夫,一切都拜托您了。”
说完,对着陈一针长揖不起。
“道长放心,何观主已无大碍,剩下的只是需要调养了,老夫定然会悉心治疗。”
陈一针虽然是退休的宫廷御医,但是却没有架子,他所开的医馆价格公道,为人也很和善,渐渐的,扬州境内,只要是说起‘医馆’二字,大家想到的就是陈一针所开的医馆,久而久之,医馆就成了这里的代名词。
“这是诊金,倘若不够,他日我再送来。”
张正道拿出了晚晴留下的香火钱,等明天他做完祈福法事之后就回到卧龙观,这些银子,他拿着也没有用,更何况,何观天在这里治疗,所需的花费也肯定不少。
陈一针点点头,将银子接了过来,他是开医馆的,不是做善事的,而且维持医馆的花销也不少。
此间事了,张正道和晚晴步出医馆,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张正道是因为心情低落,而且心中憋着一团火气;晚晴则是因为不知道怎么开口。
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来到了一条小胡同。
“过了这条胡同就到薛府了,道长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晚晴停下脚步,向张正道告辞。
“施主请便,明日贫道必定不会迟到。”
张正道说完就打算离开,此刻他实在没有任何的兴致再说别的话,做别的事,可随着他转身的一瞬间,他整个人都呆在了原地。
因为他借着月光,在小胡同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蹭亮的光头尤为醒目。
一滴冷汗自他额头留下,心中暗道:“妈的,完蛋了,忘记这一茬了!”
不过,张正道马上就反应了过来,心中冷然道:“本道爷就要让你们尝尝板砖破光头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