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小胖子为了这件事可是操碎了心,他又将自己后来转头去文家的事给夜剑涯简略说了一遍,带过他后面与文浅惊世骇俗的言论,避重就轻。夜剑涯声称对文浅的事不再追究。而其中真意,独他龙跃渊一人能知。
“到头来给我使这般手段,你夜剑涯对得起我带来的佳酿吗?”方莫乱也不客气,赤膊坐在夜剑涯面前,一一数落这位莽夫先生的待客之失。
“起初你不由分说给我一拳,打得我衣衫碎裂,是不是不讲道理。而后你又用镇上的酒换我仙家美酒,是不是不讲道理?再有你今日唆使弟子伤我颜面,是不是不讲道理!”方莫乱紧盯夜剑涯。
“狗屁!”夜剑涯笑得轻蔑,一双铜铃大眼紧盯方莫乱。
“这天下,谁还有我夜剑涯讲道理?我夜剑涯一人道理,就是天下道理。”夜剑涯拍案而起,方莫乱按剑而立。
小小的屋室内,一时剑拔弩张,杀意凝重。
“莫乱兄,这天下,都欠儒教的道理。”从帘幕后面钻出来一个光头,口颂梵音,就要化解眼前这场提前到来的杀机。
“和尚也来凑什么热闹。”夜剑涯凭空手书一个天字。
大哉乾元!
天地陡生异像,和尚梵音出口不断,金色梵文却渐渐黯淡,最终消散殆尽。一身活佛气象被天地大道挤压磨蚀,最终被迫缩了回去,就如触动蛟蟒,咬尾狼狈而回。
“儒圣好手段。”无净禅师双手合十,恭敬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