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如你去读书,待我学尽万法,报仇不迟。”文浅晓之以理。
“可你堂堂文圣后人,背弃儒教说得过去吗?就算如你所言……”说到后面龙跃渊出口之声已是微不可闻。
“你这胖子害怕什么?是信不过我,还是怕你无能难担重责?”文浅质疑,也是当头棒喝。
龙跃渊无言以对,千百句用以说服文浅的道理都在心间打转,无论是有理有据还是无据诡辩,都被他按在心间。
“我不怕。”
“那不就是了。”文浅挥手以道别,“往后你来传教,我去杀人。”
龙跃渊久无言语。他乘兴而来,倒也谈不上败兴而返,只是前后结果几次转折出入,实在与他先前预想大不相符。他抱着认错之心来,找了个由头说到文浅身上去,带出当初幼稚行径,可文浅却不以为意,草草了结。心系之事解开了,他自然是高兴得很。可后面文浅一番话说得他哑口无言,多少有些意料之外的意思。
他以为文浅毫无打算,便想来指条通天大道,却不想文浅早有自己一番道理,已是成竹在胸。顺带着还点破了他龙跃渊心里惧恐的根本。
自以为布局精巧,解开心结轻而易举,却没想到从头至尾都是文浅掌控全局,早就看清他的意图,一步步将他逼回正途。他确实是怕了,他怕难担重任,所以要与先生一起去死。可现在他看开了,他要照着文浅说的去做。
从此之后千百年的大道之争,与两人今日一番平常对话息息相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