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束缚,但显然这种做法只是无用之功。
王平岭跟进一步,剑尖插在郭狂的喉结之下,他说,“我再问你,你还狂不狂?”
“我就狂了,怎么样?”郭狂过于高调的话语显示了他的心虚,他头上冒着冷汗,身体开始发抖。
“我最后问你一遍,你还狂不狂?”顺风剑刺破了郭狂的皮肤,郭狂的喉咙鲜血溢出。
“我从小就是这么狂,你到底要怎样?”郭狂在感觉到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了嚎啕大哭。
这一役之后,王平岭身后时常都会出现两个人的身影,一个是陶万钧,一个是郭狂,两个人如同小跟班一样与王平岭如影随形。
这种情况开始出现的时候,王平岭对这两个跟屁虫保持着不适应的抗拒神情,他甚至驱赶他们离他千里之外,但这两个相差七八岁的跟班却依然会不依不饶地跟在他身后,伴着他各处的踏寻。
当王平岭终于无可奈何地接受这样一种跟随之后,他发现自己在刀城的处境随之大为改观,人们冷漠甚至对于他们不屑的神情逐渐消散,郭家高高在上的姿态逐渐转化成对他们的包容和开放态度,这让王平岭感觉到了一种权利的可贵。
有那么一瞬间,王平岭觉得自己似乎可以组建一只队伍,在未来未知的道路上互帮互助,而他的这个想法让陶万钧、郭狂大为支持,一拍即合。
“王平岭,以后我跟定你了,你得照着我。”郭狂说,郭家大少爷沦为王平岭的小跟班,这种身份滑稽的转变,对于一个臣服的人的来说并不在意。
“王平岭,我以后就当你的军师,帮你在未来的道路上开疆僻壤,我们要打下一个大大的天地。”陶万钧望着灿烂的阳光,心花怒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