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上老说:“非也,我们二老尽知天下事,岂能坐以待毙?”
他走近说:“刚才那两位二老是……”
江上老说:“我们早得知消息,‘幽灵’要将月溪镇夷为平地,因为我们知道的太多了。所以我命隐田将乡亲们转移到深山中,让他们无处可寻。这也是你进入大街后,竟没有发现一个人的缘故。”
“哦!”他点头道,“那死去的二位是……”
“我们月溪镇岂能没有死士?我将他们易容成我们俩的样子,坐等‘幽灵’的人,毕竟需要有人出来负责这件事,却不想你来了。”
“真是义士呀!舍自己的命救了全镇的人。”逍遥月说。
“本来死的是我,他们却百般阻扰,非要替我们背负责任。老朽真是惭愧,没有好好保护百姓。”江上老摇头道。
逍遥月说:“前辈不必自责,所幸百姓安全。”
江上老已动容,浑浊的眼泪淌下来。
不久,逍遥月见他镇定下来,便问:“刚才那两位二老说的话可是真的?”
“千真万确。”
逍遥月侧身指着地上的青衣男子说:“他是谁?巧巧为什么要杀他?”
江上老说:“他叫碧云天,本是我们月溪镇的村民,最近在临安天香楼喜欢上了一个风尘女子,叫丰柳,两人每日云雨作欢,吃喝玩乐,也是青孚意合,心灵相通。可惜好景不长,就在今天,他发现了‘幽灵’组织的秘密,试想?他们岂能容他?于是,他逃回月溪镇,寻求帮助。可是,还未等我见到他,他却与人在这里打了起来,生死搏斗,枉送了白白生命。”
“那个灰袍道士呢?”
“他原本是北方龙门派的掌门玄武道人,据情报显示,最近他和一帮道士留居天香楼。”
“我听闻玄武道人是得道高僧,从未踏入过江南,而且道士去那种地方,这其中必有隐情?”
“这个碧云天一定是发现玄武道人与‘幽灵’有勾结,才会一见面就打斗,所以要灭他的口。”
逍遥月好奇,上前查看玄武道人的面目,不小心碰到他的胸口,发觉竟是软绵绵的,再凝神一看,发现他没有喉结,没有喉结的男人是什么人?变异的人?他撕下玄武道人的面皮,看到一张白净美丽的脸,这不是玄武道人,而是一个漂亮的女人。再看她的舌头,好像被人打了麻药,致使说不出话来。
他回头说:“江老,快过来,可认得这个人?”
江上老拄着竹子缓缓过来,骇然道:“我见过她,她和碧云天来过月溪镇一次,她就是丰柳。”
逍遥月站起来,说:“丰柳?岂不是碧云天的爱人?他怎么杀了自己的情人?”
江上老叹息道:“多半是‘幽灵’担心碧云天将自己看到的说于她听,又担忧她泄密出去,以碧云天的名义,约她到月溪镇,然后抓住她,给她舌头上打上麻药,以致不能说话,再给她易容成玄武道人的样子。碧云天一见是那个天香楼的道士,便死命相抗,不料却杀了自己心爱的人。”
逍遥月说:“要是他知道自己杀了自己最爱的人,会怎样?怪不得她倒下时,两眼汪汪。”
“孽债呀!”
逍遥月再问:“那个巧巧是谁家的孩子?”
江上老两眼发光说:“孩子?她可不是什么孩子,她今年恐怕比你还要大。她本是蜀中暗器世家刘家的刘巧巧,只因天生侏儒,却又是最好的伪装,死在她手上的人多如稻米。”
“难道是与洛阳司马家、江南孙家并称天下三大世家的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