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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祸不单行

    “快回来、、、、、、”

    不等天狗叫出声。小李已经怕过两道瓶垛。来到了大舱的空闲处。正要往起站。

    “来,我拉你。”王苏刚伸手抓住他的一根中指,猛的往起一拽,“咔叭!”就听见小李的指节,一声脆响。

    “娘呀!”一声。小李的中指节脱臼了,疼的他蹲在船舱里动弹不得。“哇呀哇呀”乱叫。

    “怎么了怎么了?”王苏刚先是抓住他的公鸡冠头发,一手往起拽,一手往下摁头皮:“起来起来。这是咋啦。弄疼哪了?”然后,又拧住他胳膊的肌肉往起拉:“你说,你这孩子。叫唤什么。弄疼哪了就明说呗。”他又把脸贴近小李的耳朵:“妈的,连老爷子也敢打。我狠不能活剥你。俺这刁民咋了,没有俺这刁民养活你,你们吃啥?你们还能发了财?瞎了你的狗眼。闭嘴!再哭我扔到你河里。往后,长点心眼,别忘了。法律也不光是你家的。滚。”

    天狗好像是被饿狼撵着似的爬过来:“王苏刚。你,你摊事了,你摊上大事了。这会我算救不了你了。实话告诉你,咱们、、、、、、、算是开始了、、、、、”他一把揪住小李就往汽艇上拽。

    “该!不知深浅,我早就说过,水库里,随便玩耍。唯独他惹不得。就是不听。该。这回看你长记性不。”刘金锁在艇上,一把把亲侄儿拽到身旁,教训着。

    船和艇,在微风的作用下,荡开了一段距离。天狗愤怒的看着,往水里系虾的王苏刚,低声说:“头儿,我看他就是目中无人,这水库不就是咱们的吗。为啥还受他的病。不如将他俩逮回站里。闹他个半死不活,再撵回岸上得了。省的让你为难了。”

    “我何尝不是这么想,他早就是我的心头病。可我有什么办法。对他下手狠了,同学们集会时无法交代。对他下手轻了,他还骑在咱头上拉屎。在加上和脓疮似的王庆方黏糊到一块。没法闹。就算把王庆方拉回站上。他家就一个残老婆,根本没人理这茬。别说交费了,咱们还得搭上肉菜馒头。他家家境穷的叮当响,还吃得又多,一个顶咱仨吃。可咱总不能饿着人家吧。就算饿出了一点病。他还不讹上咱?咱不也得吃不了兜着走。现在毕竟不是你我的天下。还是有法律,还有县委呢。算了。只要他俩不再闹出忒大的事。就算了吧,反正还有那么多渔民。不在乎他一两个。有时吓呼吓呼他们,也是为了让别人看看样子。结果还是被你们这帮蠢才闹砸了。不——过,最好是离这两堆臭狗屎远点。免的惹你一身臊。往后,谁再招惹他俩。谁负责。咱们走!”

    “刘总,我就想不明白。同是一个同学,自从王苏刚来了,你就格外开恩。而对王志方却和一般人一视同仁。为什么?”天狗,猜不透主子的意图。忙打听,好想计献策。

    “王志方?他好说。这点你看不出来?他从小就是一个扣扣索索,见利是图的奴才,舔屁股鬼。只要给他一个枣核吃,就甜得他,恨不能叫你爹,就想上天。上校时,谁也没拿正眼看过他。王苏刚和他恰恰相反,无论男女同学和谁也能聊上一两句,和得来。谁有事求着他。总是尽心尽力的给办。就算自己实在没能力,也总是帮着想尽办法。这么说吧,他就是游走在大伙中间的一条龙。圆滑的很。每当大伙集会时,总是先提起他的好处。你说,我总不能冒着被大伙唾弃的风险,来下狠手吧。说句实话,几年不见,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地,情绪波动不定。说不定和他气高不得志,士气颓废有关。他可不是甘心居人篱下的主。算了,算我倒霉。他那几个手续费,就当为他创业捐资了。到了将来,在同学堆里说起来,说不定大伙还记得我好呢。走吧,都是你又让我费了哪么多口舌。走。”他又对侄子:“往后,你可得多长点心眼了。”

    “不能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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