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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舍身取义
只不过闫秋兰可能继承了母亲的基因。双肩偏稍,个子长得偏高点。和她父亲居然长得一般高。若不是一老一少的话。简直就是孪生弟妹。“他俩真不愧是父女!”王苏刚先看了看闫秋兰,又看了看闫根顺。不由的达心里一个惊叹。

    闫根顺和庆方叔一样,除了睡觉和干活外。稍有空闲,手指间,总是夹着比一般人,所用的纸张小了许多的纸片儿。然后从方便面包装袋里。捏出一捏,扯不断的黄色烟丝来,放到纸片上。裹住卷起来。老茧和纸片,发出“呲呲啦啦”的磨擦声。纸卷在手心里滚动着,越滚越紧。卷成圆锥型,再掐头去尾。然后用小指指甲,捅捅尾部里边的烟沫。再用嘴唇溶湿了。咂着压平了卷口。再嘬几口。试试是否通气。这才用火柴点着,那支只有枣核大小的烟卷。他紧吧嗒几口。再深深吸入一口。吞进肚里。稍时,又从鼻孔和嘴里同时吐出一股浓浓的烟雾来。看似他吸吐得那么沉醉香甜。香甜中发着“嘘”声。身入仙境般的享受。也享受得让人羡慕。他真想要过来,尝试一口。一支烟,从开始卷到点着。至少耗费两三分钟。可只有一口就抽完了一根。他不厌其烦的卷起了,第二根、第三根、、、、、、”

    “喂,你犯傻呀。你老看他干吗。咋不捡啦?”闫秋兰捅了王苏刚一把低声说。

    “哦。我看他抽烟满带劲的。我也想着抽一口。只可惜。烟纸太小。我怕卷不了。再说他卷半天,还不够他抽上一口快呢。”王苏刚看看闫秋兰再看看闫根顺说。

    “他就是这毛病,只要心里不痛快了,就知道抽闷烟。你可千万不要学着抽那玩意。劳命伤财。你不知道,他每天晚上,就是咳嗽。咳嗽的喘不过起来。所以我才故意把他的烟纸裁小的。再说。把纸裁大了,在水库里干起活来,抽不起完,就得把一大截烟屁股,扔到了水里。那得多可惜。如果他有时间。就慢慢卷着抽呗。”闫秋兰边说边忙把活虾装进虾络里。系进水里养起来。

    “你可够扣的,连抽烟都算计着。”

    “不扣行吗?他每个集日,就得抽掉半斤烟丝。今年都看涨了。半斤还不够。都到七八两了。你看他咳嗽的。几乎喘不过气来了。这也是为他好。”闫秋兰怕父亲听见。低声比划着说。

    此时,闫根顺双臂抱膝,坐在船头。瞭望远处,就像一礅石雕似地一动不动。手指间依然夹着,早就灭绝的纸皮。他又在思索着什么似的。

    “大叔,他们在这耍赖是第几次了?”

    “哦,哦。大概是四五次,六七次了吧。这几回间隔小了。”闫根顺头也不动的回答。

    “这几回,都成倍的扑缺呢。最近三天两头就来一回。说是在禁库期间,渔民少了。出来卖的款项,不够油钱。想用俺们来扑上。来了不是虾,就是现款。反正贼不走空。我当初就说,咱就在西扇上捉虾。可他不听。怕这怕那。非搬到这穷山沟里来。并且自家找上门去,掏了一千多块钱的手续费。算是承包了这条沟。结果躲进来怎样?咱少捉了虾不算。还是被他们嗅着了气味,找来了。你说咱这是还怕啥。咱是缺了手续还是犯了什么法?怕啥?”闫秋兰又怪罪起闫根顺来。

    “你知道什么?你以为咱在西扇头上,能站住脚?你看你。你咋就不想想,后来到那儿的都是些什么人。不是流氓地痞,就是无赖。我怎么能让你在他们群里瞎混是吧,你看你。我现在想起来一点也不后悔。”闫根顺还是不看他俩一眼。

    在王苏刚眼里,父女长得极为相似。但脾性居然恰恰相反。女强男弱。阴盛阳衰。他赞成闫秋兰的看法。他通过多半年的事实,做了深刻的总结。在这鱼龙混杂的水库里,软弱和胆小就是吃不开。所谓弱肉强食就是这个道理。

    但在生人面前,是不便乱发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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