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金锁掀起屁股,指挥着汽艇。用所有的灯光死死盯住时隐时现的渔船。可在这岛林里追赶渔船。渔船忽左忽右忽明忽暗方向不定。汽艇就像老牛掉进了井里。有劲也使不上。他心里直骂,开汽艇的技术不好。开船的太狡猾。他恐怕渔船又在一瞬间,消失了。急得满头大汗。但他坚持一个信念。那就是:只要盯死了他俩。不管他俩跑多远。逗多久。总有筋疲力尽的时候。汽艇上的人,万万没想到,小船竟然敢越过一段无遮无拦的水面。向对岸岸上扑去。他们还在岛缝里,钻来钻去寻找着再次丢失的渔船。却怎么也看不见,缓慢下来的渔船了。当第三次转过来时。才晃见渔船已经进入了对岸的沟口。汽艇这下可乐坏了。用灯照着不过几十米远的渔船。放佛就觉得是在囊中取物一样的轻而易举了。稍加油门。就跟踪了上去。因为他们在陌生、狭窄而复杂的水面上,还是不敢加足油门的。不过取胜是毫无悬念了。
就这样的油速。汽艇还是越来越离渔船近了。紧紧咬了上去。他们刚刚掀喜起来。忽觉汽艇慢了下来。他们还是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光知道今天倒霉透了。:“又怎么了你到底会不会开汽艇啊?连一个小小的渔船都撵不上。进尽出岔子啦。”刘金锁见状,气的几乎要跳起来了。当他们还没完全弄明白咋回事时。汽艇就完全停了下来。再加油门,只有吼声,就是不动。天狗凭着以往的经验:“问题不在油路上,应该在叶轮上。”
“不管在哪,你就快点吧。”刘金锁。有点不耐烦了“如果再让他跑了。就给全水库里人留下话柄了。”
“好嘞!”天狗信心百倍地应承着,把机器压起。使叶轮露出水面。用灯一照。果然,叶轮上缠满了破白条渔网。:“这,这是谁下的网,截拦了这正条沟。他看着远去的渔船,心里窝火了。
“都怨你,如果加足了油门。早把渔网割断,追上他俩抓住了。还能被破网缠住了?”
天狗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在当官面前。压制别人抬高自己的人。可又无法发火。只能把不满憋在心里,嘴里却狡辩着:“谁不怕死。谁就过来往快里开。在这不熟悉又狭窄的水面上,反正我是不敢撒开油门子,胡蹿乱撞一气。我不敢。”天狗一边往下撕,一边辩解着。
“吵什么?还不快点往下撕,刘金锁指挥着其他人:”你们几个,把这沟口看死了。只要他俩不出这沟,就以为着他们还在咱们掌控之中,心里直骂王苏刚:“等我抓住你王苏刚,看我怎么把你碎尸万段。”
“我看是‘天不灭曹’煮熟的鸭子又要飞了。快点往下撕吧。免得夜长梦多。”另一个提着灯过来帮忙到道。
“放心,他俩跑不了。这是闫秋兰承包的那条沟。就这一个口。这叫一夫把关,万夫莫开知道不。”天狗的话外之音,是为了安抚刘金锁。只要刘金锁不在再催促。大伙的抱怨声就小点。
“那你为啥不躲避着点破渔网。这网又结实,又缠绵。得解到啥时,是个头。喂谁带了剪子。刀子也行。”刘金锁安奈不住急躁了。想起一计来。高声叫道。
“刘总我看这样不妥吧。咱们光往下解网,说不定还得撕下几个大窟窿。用刀割不是更破坏了人家的鱼网。人家可是承包了一年水沟的。怎么能随便乱来。”
“就你事多,咱们包给他们。是让他们捉虾。又不是让他们捉鱼的。不没收他们的网就很不错了。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没事你们就放心大胆的割吧。”刘金锁狡辩地解释着。
王苏刚累得气喘吁吁。眼看着逼上来的灯光越来越近。正想弃船逃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