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沟大伙都叫大柏沟。石羊沟北岸,有两个村,大柏村里,仅有十几户人家。小柏村里只有几户人家。大柏沟就是大柏村的水岸线。这条沟从沟口看似不大。却能容下三四千瓶子至多。居然没有可逃之路。
“完了,咋办?”王庆方一下子绝望了:“要不是,那妮子在那儿纠缠,早把咱俩抓住了。”他不时的看看四处绝壁,再看看沟口晃动的灯光:“怎么是一条死胡同。下边的戏你唱吧我是没词了。”
“这有什么。还往沟里钻呗。先到东沟里再转转。大不了。咱丢下船不要了。先跑了人再说。”王苏刚还嘴硬。
“咱们刚才转过,没戏!”
“没戏就没戏,总比等死强。”王苏刚又说。
他俩又返回到了东沟里。
闫秋兰在汽艇上。就像在萝卜堆里挑萝卜一样。拨来拨去。让这个动动地。让那个挪挪身。仔细的搜寻着。折腾得鸡犬不宁,没完没了。
“喂。我说,你到底还有完没完啦。。你说你,就一个屁股大的地,都折腾了快一个时辰了。你不是故意拖延时间吧。好好,咱走着瞧。最好你别犯在我的手上了。你还得寸进尺了还。”刘金锁不耐烦了。
“那你怎么就犯到我的手上了?你不要意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我离了这水库照样活着。这几年。看看把这水库折腾成啥样了?掏了钱的没地站,被逼到了这穷山沟里。而那些没掏钱的倒强站占了好地方。那些炸鱼毒虾的没事。反而老实巴交渔民,倒倒了大霉。这不是瞎胡闹吗。往后谁还急赶着给你交钱呢。等着吧。迟早会有报应。”
“难道这,都是我让你们这样干的吗。我管都管不过来呢。今天不是讨论这事的时候,等有了时间咱好好追追是谁的责任。你赶紧的下去,我还得抓人呢。实话说。别看这水库是我承包下的。要不是王苏刚跑进了里边。你就是抬,我也不进去。”
“你承包的水库不假,。可俺们也是按着你的规定,付了钱立了合同的。今天咱就明说吧,这条沟不是俺家的,就和俺家的一样,俺只能生生死死守护着它。还指望着它捞回本钱发大财呢。要不然俺们吃什么,俺不就白掏钱了。俺不也就没有活路了。你总得给交了费的渔民一点优惠权吧,留一条生路吧。”
“好了好了。你就别磨叽了。我自从来到你这儿。你就没住过嘴。你累不累。算我求求你了好吧。都这么长的时间了。恐怕连这条艇上的几个疤痕都数清了吧。下去下去吧。”刘金锁,只能忍着性子说服着。
“刘总,你也别着急。这是我的沟。我总得搜所索仔细了。要不谁来了。万一撒了药,一走了之。我找谁去。哭都找不出哭的地来。我也有我的难处呀。老总。”闫秋兰接着检查。
又过了一会儿:“好了。可以进去了。注意别往东。东边水浅。小心搁底,别戗坏了机器。”闫秋兰把这话说得特别响。说完跳下了汽艇。“慢点追!小心有暗礁。”
王苏刚他们也听到了闫秋兰的话。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光知道,汽艇又开始搜查了。慌忙又从西沟折回来。又进入东沟。已经是来回好几次了。只能还往沟底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