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开过去?我可没那闲工夫。自己跳下去。游泳走吧。”闫秋兰看都没看他一眼,只顾干着自己的事。
这人虽然常在水边干活。可不能,动不动就跳水玩,这毕竟也有它的极限性。比如不方便,不能常着凉呀、、、、、:“我没穿裤衩!”王苏刚居然**性大声说。
“我还没穿裙子呢,你别用这些来为难我。我不看就是了。脱吧。跳吧。”闫秋兰居然站直身子,扭过身子,看着他。也许是觉得自己接嘴有点紧。说的有点过。不觉红起脸来:“下去!你跳不跳?让我用络竿往下打你是不是。下去!”
“得得得,算我错了还不行?”王苏刚觉察出她的细微变化。怕是真让她恼羞成怒了。往后就没法再来往了,再加上自己也说的有些过。只能忍了忍说:“你可真难伺候,大热天的我帮你开船、、、、、、你却发起火来、、、、、、”他又继续开起船来。
闫秋兰翘起嘴巴,没再理他。只顾左右捞着杂物。
“这么大的水库。凭你啥时才能捞完,再说了,我来了水库这么多长时间。从来没听说。谁吃饱了撑的。转着水边。捞杂物玩、、、、、、、”王苏刚见闫秋兰没再理他。就自言自语的嘟囔起来。
也许是闫秋兰觉得自己刚才的话头,有些过激。也就心平气和的接过话头:“你别看这水里的东西,不起眼。这些东西脏不说,可含有大量的有害毒素在里边。特别是这化妆品盒子里。农药瓶里,残留的更厉害。这么大的水库我管不了。也管不着。可这条沟是我承包了,我可得管仔细,管干净了。因为这条沟里的虾,本来就少。经不起毒素来折腾的。因为我还指望着它生活呢。俺俩可不像你们,哪儿有虾就往哪儿挤。哪儿有虾就到哪儿去斗去争。像俺和俺爹这样的窝囊废,咋能和你们比。我觉得。若能守住这条沟就不错了,真的。俺就这样用心,每年后秋,还守不住呢。”闫秋兰虽然没有回过头来,也好像露出一丝苦笑来:“喂,走慢点。看水湾里的杂物更多。往前。”她好像又在掩饰什么。
闫秋兰说话的声音不高。却像在王苏刚的脸上,狠狠抽了几个耳光。满面通红。他看着她的后影,又好像欠下了她许多,什么说不清的东西。
王苏刚明白,此时的闫秋兰的心里正在淌泪,在流血。只有这个时候,才真正凸显出了,她女性的懦弱弱性特点来:“你放心。过不了多久。我一旦在城里找下了工作,就立马给你腾地方。”
“腾地方?我这是在撵你吗?”闫秋兰一听他的话。立刻转过身,看着他:“你走了,还不是换了别人来?我看你比别人还好点,还有点侠义之胆。要不然凭啥留下你?这些话我可不是冲着你来的。我说的是这个水库的规律。每年后秋都这样。说起来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在这戳着桩。我早就又被不知撵到哪啦。”
“哦,是这么回事呀。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如果谁胆敢再来干胡闹。看我不杀了他。一定为你报仇!”王苏刚听到表扬,立马表决心。
“咯咯、、、、、是吗?好像我已经死了似的。在我死之前,还得真感谢你这片真诚之心了。不过,你村的乱坟岗里边。哪个是你杀的,你杀死了几个?”闫秋兰先是一笑。后来又绷起脸来。
“这啧、、、、、、这啧、、、、、、”王苏刚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一片赤诚,居然遭到了如此羞辱:“我说。我只是顺嘴说说而已。你怎么跟王八似的,老往淤泥里钻。哼!不可理喻。”王苏刚霎时间,被气得无言答对,面红耳赤。
“咯咯、、、、、、咯咯、、、、、、、”闫秋兰见他被自己的一句话,轻易击败,畅心的笑了起来。然后才郑重其事的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