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你、、、、、我不干了!”王苏刚气得暴炸了。要不是有船篷当着。非上去掴她几个耳光不可:“算了,算了。咱俩没有在一个档次里。根本没有共同语言。说不到一块儿。还是放我上岸吧。求求你啦。”
“咯咯、、、、、、、咯咯、、、、、、只要在一个水库里就行了,难道你当这是在天上的银里河啦。行行行,那你再往前开开船,我能够着杂物了。你就跳河游走吧。喂,你可听清楚了,是让你游走。可不是让你自杀。咯咯、、、、、、喂当心,脚下是地笼。别给踏破了。踏破了就得给赔。一千块钱一趟。跳,往起跳一个。我看看你能跳多高?当心我的船棚。”闫秋兰拉下脸来。眼见他火气冲天的样子,故意把脸扭向一旁,只顾干起自己的活来。
王苏刚就像被即将吹爆的气球。搁置在了旮旯里,气得鼓鼓地动弹不得。只能自己慢慢消受自己胸腔内的龌龊之气。他不得不承认,他彻底败在了这个难于琢磨的女人手里了。
“往前开!你的脑袋还没开窍呀。”
“我就是不开。有本事你自己来!”王苏刚虽然嘴里一泻愤怒,但还是,往前拨了几下船。
一个忙着干活,一个顾着生气。河沟里瞬间的寂静下来。顺着岸边的水里,起起伏伏,弯弯扭扭。躺着一节节的地笼。地笼就像庞大的节节虫。首尾用细纲绳牵连着,向沟里延伸着。王苏刚只顾生气了。却忘记了。他俩越过了多少个地笼,还有多少个。也不好意思问,啥时候才是个头。他厌烦的看看头上的太阳。再看看这不知炎热,不知疲倦的女人。
“喂。还有多远、、、、、、”王苏刚见她,对自己这种大发雷霆而置之不理。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使不上。他为这种女人,而苦恼和无奈。说实话。他可忍耐不了长时间的被搁置和寂寞。何况,这还有活生生的一个人呢。要不然他还不来呢。只有先搭话了。
“妈呀。还有个活物呀。要不是你吭声。我还意为就我自己呢。快了。只要把这沟转到了那头,就可以了。看见没。就是缆绳的东头!”
“还那么远呀、、、、、、”
“你就再坚持一下,我尽量快点。这不,我借了人家几趟破渔网拦在最外边。还是挡不住这些杂物漂进来、、、、、、”说实话,闫秋兰就是有意亮亮他的气性有多大。忍耐力有多大。他的应事能力有多大。他的婉转能力里有多快。简单点说,就是通过这件事。观测这个人的脾性性格,而故意做作的。按以往经验推断,本意为他会,大打出手,或者大骂一会。最低因为生气而僵持到底了。不想,他先开口了。她就立马明白。只要他先开口,就意味他的火气,起码消失了一半。这也算摸准了他的又一个脾性。他这人倒有些挺活泛的思维。上学念过书的人,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王苏刚对这些当然浑然不觉。反而觉的居然打开了尴尬局面,就不防提出另一个困惑的问题来:“喂,我说。你用的是什么武器,把河当中的刘金锁,打得哇哇直叫。不得不听从你的话,靠到你的身旁,让你调教。不会是有什么人在暗里帮你吧。我想你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手劲,和准头。肯定有什么秘密,藏在里边。你说说。”
“啊?啊。对对是这么回事、、、、、、、我凭啥把秘密告诉你。咯咯、、、、、、这可不能告诉你、、、、、、居然是秘密就是秘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