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秋兰抒情似的几句话。把在场的所有人惊的目瞪口呆。仿佛把他们带入了仙境一般。令人陶醉。他们此刻仿佛已经到了琳琅满目,硕果累累的金秋时节。
“你把酸枣夸的那么好,我却不那么认为。刚才我不小心路过它。还被它划破了皮肉。挂住了衣裳呢。他浑身都是刺。疼的鲜血直流。怎么是慷慨大方呢。有点名不副实了吧。”林强不由得抚摸着自己的双手反驳说。
“嗳,这就看对于什么人来说了。对于那些贪婪成性,不顾他人利益的人来说。自然是毫不留情的。而对于那些珍惜爱惜他它的人,还是挺大方的对吧。秋兰姐?”王苏刚帮腔道。
“对,对对,看来你也喜欢酸枣树?咱俩的看法一致。我认为他们长满了倒钩刺。,不是它小气。而是自我防护的一种本能。如果它没有这些钩刺,早就被一些贪婪人,踏成平地了。”闫秋兰好像寻到了知音。
“哦,一般吧,谈不上喜欢。我对野秋菊这种花倒挺喜欢的。我这会说了你俩也未必见过。野秋菊这种花。虽然花朵不大,但各种颜色都有。有白的、兰的、黄的。无论是地坎上,草丛里。还是悬崖绝壁上。只要有他它能生根的地方都有。总是一簇簇,一片片地灿烂开放着。当你在深秋寒冷的早晨,在看着万花纷谢,满眼都是颓废的大地时。霎时,看见了一片,顶风傲霜,孤芳自赏的一片秋菊时。你会突然一股暖流从心底涌向全身:呵,大自然曾经有过一段百花齐放、繁花似锦的日子。想到这你会,有股力量焕发出来。那股精神头,永远使不完。”王苏刚听了,他俩对闫秋兰的赞誉。不由得也感慨万千了。
“本来说酸枣,说的好好的,咋就又扯到秋菊上了。你再不说干枝梅。这不是跑题了吗。真是的。”林强反感了。
“那好。你说出一种花来,我听听。你个小市民。才见过几种山上的花朵。我这是本着秋兰姐的主题来的,咋就跑题了。秋菊不是一种植物?你知道啥叫跑题吗?行。往后我就顺着你们的意思来。你等着。”王苏刚不但没得到表扬。反而你得到了反感,甚是火气冲天。
“那你说说。你喜欢那种花?”闫秋兰冲着林强问。
“我、、、、、、我嘿嘿,我没有什么可喜欢的。”林强被闫秋兰问住了:“我不是,不常来山沟里吗?”
“那。你呢?”闫秋兰又问陈林。
“我、、、、、我更没想过、、、、、、”陈林摸着脖颈说:“我就是喜欢你说出来的几句,慷慨陈词。
“哈哈。我说嘛。没有一点艺术激情细胞的人,搞什么婚纱聂影。跟本就是冒牌货、、、、、、”
林强见王苏刚又要揭短自己,就故意打断他。不让他得逞。对着闫秋兰插上一句:“没想到,你一个渔家人,说起你们的柿子和酸枣来。竟然是一套一套的。了不起。你是在作诗吧?”陈林、林强二人,咽着口水。竖起了大拇指。
“对,了不起,是诗人。是睿智的表现。”林强也看着闫秋兰;“是我低看了你。你真不简单,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服了,我服了。”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