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俩的马屁拍的。比酸枣树上的酸枣还酸。不过你们可不要来晚了。立冬后的酸枣。干透了只剩下皮。咬上一口。酸枣皮掩在牙缝里。酸的你牙痒、牙麻,迫使你只吐哈喇子。怎么用舌尖舔、舌尖抅都舔抅不下来,直到你的口水把他它彻底融化了才算好受些。听见没,我也会几句酸枣树的。不要认为就你们城里人识几个字?就想打断我。这下你们开眼了吧?不服,不服行吗。你俩,每人歌颂两句让我听听,我的城里的大学生?”王苏刚这下可又有出气的机会了。
“谁说俺俩不服啦。早就服得五体投地啦?只是你的口气不对。没了诗意。倒是想着倒牙了、、、、、、”
“对对对,诗得其反诗得其反。他在糟践东西。说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哈哈、、、、、、、”
“什么诗人,忒抬举我啦。我是常常闲歇下来。看着这些树呀,果呀的瞎琢磨出来的。其实也就这么两句。如果你们真喜欢这儿的山水的话。肯定比我说得好。”
“对对,她说了。首先你得达心里喜欢。不喜欢,就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来。这就好比死了一个人。同样都是面对一个死人。有的尽管跟着哭得喊天叫地。也挤不出一点眼泪来。可有的只是抽咽。也能泣不成声,泪流满面。这就叫真情所在,真情流露、、、、、、、”
“哈哈、、、、、、”
“咯咯、、、、、、”
王苏刚的一番比方,把大伙说的哄堂大笑。
“你把柿子酸枣说的那么好。品尝时,掏钱吗?得掏多钱?”林强迫不急的的问道。
“不掏!掏什么钱。你就算走在柿子树下,摘上几个熟的吃,也不会和你要钱的,但是行尝不行拿,行吃不行偷。如果摘生的,或者摘多了就不让了。他们会把你当做,蓄意糟蹋东西,偷东西的人。会罚款的。乡下的所有的地方,所有的瓜果都一样。千万记住了。只许尝,不许贪。更不许生着摘。”
“对。只有恰当了就不用掏钱。不像你们城里,那么小气。上趟厕所都难找,好不容易找到了,还都得掏钱。像我们这儿,只要背转了人。尽情的拉。随便的尿。分文不要收不说。还没人管你。真的,你们笑啥、、、、、、”王苏刚比划着四野抢着说。
“你瞎说什么?什么话到了你嘴里,就变臭啦、、、、、、”闫秋兰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啊?哦。对。背转女人最重要。也不要往水里尿拉。别让你们城里人。喝上了循环水呀哈哈、、、、、、”王苏刚自娱自乐了。
“你、、、、、、、你俩别听他胡咧咧。西扇背里就有茅厕。”闫秋兰又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哈哈、、、、、、听说你还是个大学生。就这样的涵养呀。说出话来真直接,哈哈、、、、、、”
“就是。说出话来,还不如姑娘有水平呢。”
“我就是借着土话这么说,气死你。骂死你。看你们还嚣张不、、、、、、、”王苏刚冲着他俩,几乎叫起来。
“别理他。谁知道哪根神经又搭错了。”闫秋兰甩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