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啊?别是容家搞出来的幌子,对外说她命不长已,实则暗中培养。”周恒不信,他拒绝承认世上能有女子和他堂哥一样变-态。
周知故再一次被蠢到,他冷冷的瞥一眼周恒,“容家费尽心力,筹谋十几年,只为培养一个女子?你当容家和你一样蠢吗?”
周恒气结,“别以为你是我兄长,就能拿容家和我比!容家那堆奸臣,有资格和我比吗!”
重点难道不是说你蠢吗?
周知故自此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和他愚蠢的弟弟说话时,不要太认真,因为他愚蠢的弟弟,有一百种方法,证明他的蠢。
整理好宿舍,临近午时,秦琴终于来了。
她穿了一身白蓝双色的学子服,头发用布包在头顶,做成两个小包,还在上面插了两个和学子服同色的布花。
样子瞬间从十七变成七岁。
“你这身打扮是怎么回事,偷了自己妹妹的衣服和头饰?”
容文清看见她就止不住吐槽的心,她简直被秦琴的打扮雷出一身鸡皮疙瘩,你能想象一个御姐,突然有一天用萝莉音开始说话吗?
“你不懂,这是代价。”秦琴一脸的深沉,站在那里仰望天空,好似是控诉身不由己的无奈。
容文清和穆有容对视一眼,决定不理突然抽风的某人。
穆有容看看时辰,提议道:“去吃饭吧,还没去食堂看看呢。”
容文清点头,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走吧,听说桃李学府的大厨,是宫里谢师傅的弟子,咱们也算是有口福了。”
宫里的谢师傅,御膳房手艺最好的大师傅,他现在年纪大了,自从太上皇与太后去世后,唯有皇帝和皇后能偶尔吃上两口。
还好他有不少徒弟,没让他的手艺断绝。
秦琴见她二人走的干脆,完全不理会自己,心里一急,连忙追上去,也不摆姿势了,“你们难道对我身上的衣服不好奇吗?”
“你父亲是院正,你穿学子服,有什么不行吗?”容文清话说出口,又觉得不对,秦琴不是个会因为衣服高兴的人,“你不会是打算和我一起上课吧?你考试过了吗?”
秦琴竖起手指摇了摇,“当然没过,我又没考试,所以我是和书童一起旁听的。”
院正的女儿,和书童一起旁听,这事儿听上去真不靠谱。
身为书童,穆有容倍感压力,“这事儿院正知道吗?”
秦琴一愣,随后低了头,“他当然不知道,若是让他知道,我哪儿还来的了啊,不过我和娘亲说过了,有娘亲在,父亲不敢拿我怎么样,我不会有事的!”
穆有容和容文清瞬间哭笑不得,院正知道你明目张胆的和他的学生说,他是个妻管严吗?
三人边说边走,学子住的地方分散在教学楼四周,食堂则在教学楼旁边,离得不算远,很快三人就到了。
刚走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香气。
浅淡的香气,若有若无的飘散在鼻尖,只闻一闻都能想象到满桌的珍馐美味,让人口齿生津,肚中饥渴。
“好香啊,似乎是鱼香,我见山中有河,可是河中鱼?”
“不是鱼,是肉,肯定是红烧肉!”
“错了错了,定是豆腐,唯有豆腐才有如此纯粹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