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无聊啊”她耷拉着小脑袋唉声叹气,没有橘子和杏子的日子,可真是想要讲个笑话,连个听众都没有唉!
就在这时,窗外突然一闪,一个蒙面黑衣人就这样窜进了房间。
贺春一个激灵从凳子上站起来,就听那人似是无奈地唤道:“春儿”
“辰逸?”听出是他的声音,她紧张的神经才放松下来。“大半夜的穿成这样你是做贼的还是来看人的啊!”
辰逸摘下面罩笑道:“这里是太子府,还是小心为妙。”
“你也知道这里是太子府啊!既然危险就不要动不动地就来看我了。”贺春走到桌前给他倒了杯茶,头也没回地说道:“说罢,又有什么事了?”
盯着她的眸子闪了闪,辰逸开口道:“没什么,只是来看你还好不好,缺不缺什么东西。”
“我?我还好啊!”贺春将茶杯递到他面前微笑着说:“你也瞧到了,但是自从上次你带来的‘洗衣机’,我的工作轻松了许多。而这住的地方虽然简陋却还算舒适,告诉橘子杏子她们不用替我担心了。”
“这样啊”辰逸叹了口气,望着她的小脸半晌,才幽幽地开口问道:“春儿,如果你还当我是个朋友,能不能把你的计划告诉我?那样我也好知道怎样才能帮到你啊!”
贺春闻言有些为难,可睇见辰逸满眼的真诚,开始左摆右晃,拿捏着究竟要不要说。
叩叩——
正想着,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惊得贺春又一下子从凳子上蹦起来,给辰逸使了个眼神,后者立即会意地跳出窗外。
确定他走后,贺春有些惊魂未定地喊道:“谁谁啊?”
“是长孙殿下,还不快开门。”门外的男子低低地说。
“长孙殿下?”贺春“哈哈”地干笑了两声,又偷偷摸摸地在门栓上抵了一个长凳。“莫要开玩笑了,长孙殿下怎么会大半夜鬼鬼祟祟地来找一个下人?这幌子未免太可笑了吧?”
她双手环胸靠在床边跟门外之人打着哈哈,心中却一点也不害怕。来人看来不像是强盗之类的,太子府门卫森严,这点她倒是有很大的认知。
哪知她正得意呢,“轰隆”一声,抵着门的长凳一下子飞了出去,而整个门也应声而倒。
张大了嘴巴哑口无言地看着邹韵紧抿着嘴退后与邹恒并排,而公承砚则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大剌剌地走了进来。
见来人真是公承砚,贺春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直勾勾地盯着他,连姿势都忘记了要调整。
公承砚倒不以为然,他在房间里环视了一圈,目光落至桌上的两个茶杯,又看了看至今仍在摇曳的窗子,眼中闪过一丝嘲弄的了然。
他转身,直直地对何春说:“今日之事本宫可以不追究,但你要答应陪本宫演一场戏。”
他这一开口,才将震惊中的贺春拉回神儿来。她鹦鹉学舌般地重复道:“演一场戏?”
公承砚轻轻点了点头。
“可是可是长孙殿下之前所说的‘今日之事’是何事啊?”贺春如丈二和尚,有些摸不着头脑。
一道莫名的精光划过公承砚的双眼,待恢复平静后,他道:“是何事,你比本宫清楚。本宫今夜来访,只是等待你的答案。”
“我的答案?”
几经对话,贺春对这个公承砚的印象可谓是更模糊了。跟他在一起,她完全不知道他脑袋里想着什么,更不会知道下一秒他会做什么。
于是,索性就单纯点,不要妄想猜测他心中所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