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和这海水一起流向远方吗?被风吹起的衣裙飘飘扬,就好似即要远行的帆。那清弱。单寂的背影却仍在倔强的宣示着她的独立宣言。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新婚妻子。不,准确的说应该是第二房新婚妻子。本来这样的婚姻就和饲场群畜交合一样无趣,形式化。在这个岛里再正常不过了。偏偏她就是要在这样一个当晚里无端生事,随便找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抛下新婚丈夫逃之大吉。原本像这样一个被家族安排过来为自己传宗接代的女人有什么印像可言,一晚过去,谁又还记得一直交合的女人长得什么模样。可是,当晚如同惊恐惨怛的眼却如同星月一般总在眼前高悬。
她,轻盈的走动起来。缓缓的走到刚刚靠岸的船边,接过从船上漫漫走下来的小女孩的手袋。又是白色,那个估计还未上国小的女孩也是一身令人讨厌的白。长而直的头发被风吹着卷起飘荡,惹不是在明朗的白天,看上去,还真如同地府中出游的魂灵。
只是这样一个小女孩一个人来到岛上?旅行?
在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子身后是行船的老顾与他的儿子,两个人扎好船,背着行具前后而走。而再后面,又是一个男的。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国中生,墨色的衣服包裹着已消然发育的男人的身躯,面无表情的走在老顾与他的儿子的身后。
这次来的客人还真是有够千奇百怪的。除了一白一黑,一女一男外,当然还有比较热情、正常的金发美女与她们的碧眼帅哥。他们一下船就快乐的奔跑起来,很快超过了那一大一小的女孩们。
你还真够无聊的!殷墨为自己花了不短时间观察这次的来客们而自感可笑。抬眼望入一眼灿烂的天空。天空啊,依是这么的碧兰、绚烂。一大群云呼呼的结伴飘过去,远远的只有一小朵云,很白,寂寞的漫漫的行着。目光不经意的又飘向那片白色,却发现早已走近了身,两对同样清冷的目光偶然对接上,却看不到丝毫的亲近与温度。
女人,走向自己,亲腻的将整个身躯攀上。麦色的肤色引来那群金发女郎的惊叫。还伴随叫男人们暧昧的口哨声。没有什么轻轻然,也不曾有过什么厌恶,很自然的搂过女人的腰肢,和她贴合起来。
在走进小屋的一瞬间,耳边隐隐飘来一个很好听的童音:“这就是你所说的所谓的种马。。。。。。?”
该死,这声音长大了一定迷死所有男人,只有很冷,像是来自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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