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一凉,她惊叫着下意识捂盖住,却被男人粗鲁拉扯开,"因为我,到现在还没有人指责你什么?你还可以住在原来的地方,但是那条纱巾已被高高的挂在太阳神殿的坛前......"
"纱-巾-?什么纱-"天哪,她惊吓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那条洁白的纱巾如同鬼影在眼前来回晃动,石林般的太阳神殿,高耸入云的神柱,还有那再也没有走出来的女人...血,点点滴滴,迎着风,在白色的纱巾上绽放,一滴滴,一片片...落下...
"不--"她嘶叫着推开男人的身体,"不是这样的!"
"那是怎样?难道要我一个人完成这件事嘛?"殷墨阴冷着脸,直逼视着倦成一团的女人,"我已经给过你时间了!我帮了你,你也应该感恩吧!"
"帮我?!"
殷墨再次将身体压进,冷笑着,举起右手,"这上面的伤痕拜谁所赐,作为当事人的你不会如此健忘吧?!"
"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血救了你,不是嘛,否则今天,现在,不是在开什么乱七入糟的音乐晚会,而是,继续,继续做那些古老的仪式,仪式!而你躺着的地方不是这张舒服到家的床,而是太阳神殿上那冰冷的坛!呵呵,"男人的脸上漫漫浮出一种怪异的表情,可怕极了,他伸出舌头轻轻的女人的脸皮上舔过,涅感觉就像被毒蛇长长的红信扫过一般,全身冰冷得恐怖,"不过,我现在倒是想要了!那里的风景多好啊!!在重石环抱间,躺在身上的石坛曾经洒过多少生命的鲜红的血,还有那么多认识不认识的人一起观看,呵呵......!"
男从沙哑的笑声若同从暗淡无光的地府中来,嘶叫着扯开心底恐慌的裂痕,涅的脸渐渐失去了红晕......他不是在说笑吧,从未见过如此的陔人,简直,简直是那在地狱间徘徊的撒旦.他们不是在晚会中嘛,听着那如同从遥远的国度传来的错乱的爵士乐,海风般清丽的歌声,相拥静静地舞着,为什么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为什么?
母亲,母亲去了哪里,为什么从太阳神殿回来就没看见她.无论自己成了什么,母亲不会变,一如既往的漠视着她,疯狂的骂着她.为什么听不见了,她去了哪里,为什么听不见了呢?!
殷墨叹了口气,无奈的笑着,手指尖轻轻的抚摸着她光洁的脸颊:"为什么不觉悟呢?现下的事还不解决,等满了一个月,你又将怎么面对?!"
一个月啊,时间已经不遥远了!
"一个月后,就会有......"
"谁?!"殷墨迅速的将被单拉盖住二人交拥的身体,回过头,冰霜般的目光打在被推开的门缝间,"滚!"有人来了!男孩机灵的拉着女孩躲入大树后.原本就不应该来的.这样的跟在别人背后不是一件体面的事.但他们这个年纪,十几岁,一个几岁想的不会太多,看见了就跟随上了.谈不得什么好奇心,两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最起码女孩是极不情愿与身旁的这位相伴的.但奇怪的事,好样今天一天他俩都如影相随,最重要的是这晚上的时间里,几乎形影不离,从会场和小屋,又从小屋回到会场,现在又来到这里.千万不要说什么机缘之类的,女孩定要生气,原本就是被抢拉着的.没事做了,被逼着和不喜欢的陌生人练习走路,走过来走过去,临了还学别人去跟什么踪!
男孩好笑的瞅上女孩一脸的不情愿,小东西真是生气勃勃,哪有那么多想法那么多情绪的.他也不喜欢做这什么跟踪别人的事,的确不是什么好事,而且看情形,被跟随的人正在那边做了也不是什么好事.一开始想跟上来的不就是这个现在一脸不开心的小东西嘛.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