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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八、南北之祸(四)
由得微微扬眉:“贵主好算计,这是故意要将他们往错误路上引啊。”

    “不算错路,只是与他们想要的结局不符罢了。”一直不出声的儒生突然开口,沙哑的声音宛若磨过沙砾的碎铁,阴冷刺骨的感觉连温暖阳光都无法驱散。

    “是吗。”慕容复语气毫无平仄,像是不在意一般,低头戴上面具,脚尖一点,往白玉堂他们离开的方向飞身而去。

    “慕容公子当真不打算接受主人的邀请?”少年扬声道。

    “世上只有一个展昭。”慕容复的身影快速消失在密林中,声音乘风远远飘来,“贵主也并非包拯。”

    阻住想要追上前的儒生,少年摇头:“用不着步步紧逼,他本就不是最好的选择。更何况,我已经派人去‘清扫’了。”

    儒生皱眉,不赞同道:“你要对展昭他们下手?”

    “即使是错路,也会经过正确的岔道。”少年面露微笑,飞扬潇洒,满身正气,“我只是不想出现任何意外。”

    与此同时,带着白玉堂的展昭与带着杨逍的李寻欢在冲出包围后,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分开往相反方向跑。他们合在一起目标太大,不如分散开来,还能减轻双方压力,提高逃跑的几率。只要逃出燕回林,开封城便是他们的天下,还怕对付不了区区几个西夏武士?

    白玉堂被展昭半扶半抱拥在臂弯间,只觉浑身酥软,提不起一点儿劲儿来,内力也难以运转,让他想自行逼.毒.都做不到。恨恨地咬了咬牙,他给那些西夏人记了一笔。

    尝试运功驱.毒.不成,他索性靠着展昭,替他警惕周边危机。不知怎么,虽然逃出了包围圈,但他依然觉得心惊肉跳,好像有什么自己预知不到的危险潜伏于身边的黑暗之中。

    “猫儿,你觉不觉得……”

    白玉堂话至一半,展昭便默契接道:“展某亦觉古怪,那些西夏人在燕回林中如此有恃无恐,只怕另有后手。”

    画影换到右手轻轻握紧,白玉堂与展昭对视一眼,几不可察地颔首,后者忽的调换方向往回冲去。

    这时,他们头顶的树上倒坠下一人,那人手持短剑,晦暗无光的剑刃如潜藏于草丛的.毒.蛇划向展昭咽喉,喷薄而出的剑芒犹如晴夜萧飒月光,清澈宛转,杀气内敛。

    展昭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却因为白玉堂在怀而抵挡不便,因而未能及时举剑防御。白玉堂则仗着姿态之便,画影发力横于展昭颈边,险险挡下。只是他此刻身上无力,仅仅抵抗一息时间,就因承受不住剑上沉重尖锐的力道,手腕发麻翻转,画影也被弹开。

    好歹争取了一息。

    展昭迅速折身,避过接踵而至的短剑,巨阙举起做的第一件事并非出鞘迎敌,而是以剑鞘接住画影,微微一抖,使其又落回白玉堂怀中。一来一往之间似乎又耽误时机,让那袭击者再度钻了空子。

    那人倒悬在树上,只靠脚尖勾住枝桠固定,上身动作极为灵巧刁钻。一柄短剑舞得虎虎生风,每每出击皆若猛兽捕猎,大开大合,毫无刺客之风。展昭被困在剑意构筑的逼仄天地中,靠着机巧轻功步法而闪避不停,却也仅能保证安危,而无法反击。

    他像是故意营造这等局面,又并不急着取展昭性命,气定神闲之态宛如猫捉老鼠,戏谑耍弄。包裹在黑布中的面容悄悄流露出一点笑意,映在眼底化成阴毒的寒光。

    殊不知,他在等,白玉堂同样在等。

    展昭红衣猎猎,神色沉稳,即便不得不困守一方,防御的动作也分毫不乱,将自己与白玉堂护得滴水不漏。白玉堂手握画影状若冷眼旁观,实则在默默蓄力,寻找破绽,等待出击。

    以白玉堂现在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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