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相信我没有这个意思。”配合李寻欢说笑，杨逍眉头扬了扬，让李寻欢眼睛微亮。

    对面，那二人一言不发地发起攻击。

    ……

    巨阙在飞溅的血液中回鞘，展昭五指抚过鞘上古朴的花纹，平和气息柔软地掠过，抚平巨阙的煞气。

    收剑回鞘，展昭迅速回身揽住摇摇欲坠的白玉堂，愧疚的眼神落在他腰间泅开的暗红上，薄唇微抿：“抱歉。”

    “你道什么歉？又不是你伤的我。”白玉堂满不在意地摇摇手，对于行走江湖的人，受伤是家常便饭，更重的伤他都受过，小小擦伤当然不放在心上，“快看看那两个人吧。”

    展昭也不多言，扶着白玉堂让他坐下休息，便回身去检查地上的两具尸体了。

    这两个人是死士，在展昭将他们制住打算逼问来历时，他们毫不犹豫咬破了藏在牙齿后的.毒.囊自杀。实际上，以他们的武功，不是不能找机会从展昭手上脱身，毕竟他们有两人，而展昭却是独自对敌，还要保护白玉堂，束手束脚。

    然而或许是担心自己会说漏嘴，或者其他什么原因，一落入展昭掌控，他们便立刻自杀，简直心狠至极。

    拉下他们的面罩，映入白玉堂和展昭眼底的是两张毁得不能再毁的脸，纵横交错的伤痕在脸上张牙舞爪地狰狞扭曲，比他们的剑术还可怕，只看一眼白玉堂就忍不住别开头。

    展昭也有些不忍，把面罩又给他们盖上，然后从头到脚将他们搜了一遍，意料之中的什么也没发现。

    这两个死士太干净了，一丁点能够表露身份的东西都没有。但是这种干净，却衬托出底下的混浊晦暗。

    展昭摇头，对白玉堂说：“什么也没有，就连他们服的.毒.药都是最常见的那种。”

    “我看他们身上最值得研究的，就是脸上的疤痕了。”白玉堂耸耸肩，他没指望能从这两人身上发现什么，就算发现他们也没空去查，“不过说不定那些伤痕也是最普通的刀剑所伤呢。”

    他的无心之言让展昭笑了笑，依言将那些疤痕检查了一下。展昭本来只是顺着白玉堂的话随意看看，并不认为那些疤痕里藏着什么秘密，谁知这一检查，却出乎他意料。

    “白兄。”展昭眼眸微微瞪大，手指按着其中一人脸上的疤痕，“你来看看这些伤痕。”

    白玉堂愣了愣：难道真有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