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慰头疼得厉害,这时候还感觉有人在解她胸前的扣子,缠得她烦躁万分,忍无可忍地睁开眼,挥拳打出去。
“哎哟!”
成年男性的痛呼声激发了她的女性自觉,李慰翻身坐起,彻底清醒过来。
她发现自己没有在老家的卧室,也不是今天刚搬进去的大学宿舍,她在一个阔大但是光线昏暗的陌生房间里,坐在一张滚三个人都不嫌窄的大床上,身上穿的那条童军式样的短裙被撩到大腿根部,前襟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堪堪露出半边饱满的胸房。
李慰惊怒交加,她最后的记忆是参加文思学院的新生派对,室友递给她一杯据说不含酒精的茶饮料,然后,然后她发酒疯把室友揍得满地找牙。
之后又发生了什么?她完全没有印象,但也不需要再多想,看看眼前的情状,任何智力正常的女人都能猜出自己的遭遇。
“你敢打我!”那个意图对她不轨的男人从地上爬了起来,愤怒地举掌扇她,“婊/子,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吗?!”
李慰架住他的手,反掌捏住手腕,轻轻一抖便令他脱了臼。
那人顿时鬼哭狼嚎地叫起来,一边喊痛一边不忘破口大骂,不过他似乎不怎么会骂人,来回都只是“婊/子”、“我要告诉我爸爸”,听起来倒像个气急败坏的高中生。
她作势抬手,他吓得栽下床,“砰”一声摔到床边的地毯上,撑起身连滚带爬地想要逃出房间。
李慰迅速把敞开的衣物扣好,也跟着跳下床,追上去轻而易举地按住那人,又把他捶了一顿。
“救、救命!”那人实在受不住,像条鲶鱼一样在李慰拳下来回挣动,大声哀嚎:“杰克、斯万,你们快进来救我!”
房门应声被撞开,有人机智地摁亮了顶灯开关,室内骤然大放光明,李慰本能地眯了眯眼,随即感到冰冷的管状物抵住了她的太阳穴。
那是真的枪而不是什么专用来唬人的冒牌货,李慰不用看都准确无误地辨别出来,她闭着眼睛,慢慢地举高了双手。
她能感觉到那人从地上爬了起来,紧接着是“啪”一声脆响,嗡嗡耳鸣伴随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李慰睁开眼,看到一张有点眼熟的年轻男人的脸,旁边站了两个高大的黑衣保镖。她正想再看清楚点,年轻男人迎面又是一巴掌扇向她的右脸,她不敢躲,只在对方接近时稍稍提前转头,卸掉了大部分力道。
饶是如此,她的脸颊仍然肉眼可见地肿了起来,左右各凸起一个绯红的五指印,衬着她娇嫩白皙的皮肤,视觉效果愈发惊人。
因此,在年轻男人意犹未尽地还要打第三巴掌时,有人站出来阻止了他。
“乔治,”不知名为杰克还是斯万的黑衣保镖低声道,“可以了,她只是个女孩儿。”
乔治?李慰惊异地想,“乔治王子”?她记得自己在派对上见过他,然后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会在一张床上?
“她是个婊/子!”乔治怒气冲冲地放下手,想了想兀自不甘心,又道,“你,你们,帮我按着她的手脚,剥光她的衣服!”
两名黑衣保镖面面相觑,他们虽然名义上是第一家庭的保镖,严格说来却是受雇于联邦政府的公务员,根据《联邦爱国者法》,为了维护第一家庭的名誉他们并不介意干点脏活儿,如果乔治杀了这女孩儿他们可能愿意帮他毁尸灭迹,但是强/奸?
“不,”先前说话的不知杰克还是斯万第一个表示反对,“乔治,我们不能帮你做这种事,总统先生也不会高兴的。”
选举季尚未结束,老勃朗特还不是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