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拿的竟然是真金水壶:“刚刚烧的,热着呢。”
来的人顾不上喝水,七嘴八舌问她:“谁叫高阳,是共工吗?”“什么叫邑,什么叫村里?”
“就是颛顼啊,他自号高阳氏。”
老太婆说不清楚什么叫邑和里这些体制,说起高阳氏就眉飞色舞。
岐佰捻着白胡子:“这么说,昌意在这里立住脚了。”
回头对黄帝说:“息壤当时要把他的迁徙地更换一个地方,你不同意,说那是他们自己的事。我两个当时还不理解,现在知道了,你要考验他们的创业能力,是吧。”
“何止立住脚。”说起颛顼,老太婆话就多:“自从颛顼来到若水,这里气象一新,他虽然年纪不大,但能力大。开荒垦原,扒河治水,发明新麦,以金代石,我们这里岁岁丰收。你们见过高阳氏的五官吗,个个都是人才。”
说到两件大事的创造者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家族的人,隶首这时便得意。频频点着头:“听到了吗,听到了吗?嘿,这个颛顼,出息了不是!老婆子,看你口口声声说颛顼的好,那么你一定是高阳氏的人了?”
“我不是高阳氏,是蓐收氏的。”
颛顼在他的住地迎接黄帝,他的身后站着五官。还有许多人排列着队形,有的手拿鲜花,有的手拿麦穗。他看到的黄帝,白发比以前更多了,也苍老了许多。隶首,岐伯,仓颉等也都白发苍苍。同时来的还有另外一个女人,问起方雷氏,那女人告诉说:“我叫彤鱼氏,方雷氏已经病死了。”
颛顼感叹了一会,就陪同黄帝到附近村里考察。他告诉黄帝,各个不同的姓氏,自由组成一个个村落,里、邑、州、都:“实行您的划疆而治,不再设立联盟。”
蓐收补充:“颛顼没有经过您和风后大监的同意,不敢设置州和都,以邑长身份,统领河南河北数百个里社。按照统一区划,十里为一邑,他完全可以做几十个邑的邑长了。”
颛顼解释:“是的,邑以上名称只是虚设,机构设置必须和邦国保持一致。”
黄帝肯定了这一做法:“釜山盟约有一条,反对建立部落联盟,因为没有细则,使很多个地方实行不了。实现区域统治,打破聚族而居的界限,这是对邦国体制的完善。”
回头对隶首他们说:“划疆而治,是我年轻时和神农氏说过的,在这里得到了一种创新。”
得到黄帝的肯定,颛顼和五官都很高兴,又领着大家到大厅里休息。地上铺的是木板,平平整整,亮得耀眼。面前有句龙做的木案,上面摆的是香茶,一颗颗通红的大枣在水里翻滚。因为颛顼以一个辉煌的身份出现,给家族脸上增光,隶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更忘形。话也多了,几乎手舞足蹈,仓颉说他少年狂。刚坐下来,大家都在说着关于划疆而治的事,他就抢话:“我在设计涿鹿城的时候,曾经把它称做都城。都,就是聚集而合,包容万象,原来颛顼也设想到了,咱们不谋而合。哈哈哈!”
还问黄帝:“我说,这些组织体制都可以使用不是。”
黄帝还没答话,大桡来到了门口。问:“高阳邑长,我想知道,隶首他老人家来了没有?”
隶首谈兴正浓,还要大谈特谈这里的新麦,金,和一切创造。来人打差使他不快活,语气不好的说:“我就是。”
大桡就进了屋:“老人家,我叫大桡,是玄冥氏的三老。久闻你的大名,今天有幸得见。”
隶首瞧不起地一笑:“你多大年纪,也叫三老?”
回头问颛顼:“你们设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