溢出几分苦涩:“我很佩服青溪在争取越辞时的坚定不移,他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更是完全不了解小叔的能力手段,所以才能苦苦挣扎。但是我清楚,就因为清楚所以才明白,从喜欢上越辞开嗓我就是在趟雷,走钢丝,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粉身碎骨。
小叔绝对是容不下越辞的身边留下任何一个不安定的因素,他的独占欲有多强是你无法想象的,再加上我又是监守自盗,这无疑就是犯了他的忌讳。他一旦发现之后,我的下场绝对比青溪还要不如。”
他侧头看了一眼沉默的简单,扯了扯唇好笑的道:“看着一个情敌出局,你难道不是应该开心吗,这是什么表情?”
简单双手环臂,后背靠着墙壁,说:“开心的话也是你那个小叔叔开心,我又不是正宫娘娘,这种情况下也不过是兔死狐悲罢了。”
傅景越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不用这么悲观,你我不同,如果你能进一步展现出你的能力确保留在越辞的团队里,在你没有越辞出手之前,小叔是不会动你的。”
简单精神一振:“怎么说?”
傅景越:“小叔所有的容忍度都在越辞身上,只要你不出手且对越辞有用,他是不会轻易动你的。因为他要考虑越辞的心情。“
简单诧异:“他这么强势,还会考虑越辞的心情?”
“会的。”傅景越语气笃定:“你只看到了他的独占欲和对付敌人的手段,却没看到他对越辞的在意,他所有的算计都是建立在不让越辞反感的基础上的,因为在乎他,所以即便是动手也会克制,小叔轻易不会去动对越辞有用的人,即便是动手肯定也会征询越辞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