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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巧娘
那棵树上。”

    我那间屋,从摆设到装饰,无一不彰显着所居之人,是个女子。只要不傻,都能猜出进了那屋后,会等来什么人。

    这人猜出了后续发展,而后,选择拒绝。

    青浅一听,便气恼起来。她伸手想去戳那人的脑门,奈何身高不够,只得跳着去够,可青浅会跳,那人会动。等青浅蹦够高度,那人早挪到一旁去了。

    场面一时,既难堪又好笑。

    青浅见戳不到那人的脑门,索性一跺脚,不跳了。她指着院门,恼道:“树不给睡!要走直接走,指不定门外有多少强盗豺狼等着你呢。”

    说罢,青浅冲进屋中抱出花盆,跑进了相临的一件屋中。

    这是到那屋生闷气去了?

    绿浓看着青浅的背影,对我伸出了五根手指。当五根手指由五变为一时,青浅又抱着花盆跑了出来。那屋的屋门未关,透过屋门,可见床上铺的一床整整齐齐的被子。

    青浅可真是,顶配版的刀子嘴豆腐心。

    青浅把花盆往绿浓怀中一塞,转身变回原形扎进了花盆中。这人看到大变活兰花,也并未表现出惊诧,只对着花盆中的兰花,温言道了声谢。

    谢毕,他又回身,向我说了声谢。我摆摆手表示不必多谢后,不自觉的看向他的腿间,只想知道,这人的二两君,到底长了个啥样。

    这人不知我心中所想,谢过后就进了屋中。我立在院中,复又看了会儿皎皎月色,才低叹一声,回了屋中。

    樘哥,会如我所料的在这个世界中轮回转世吗?若会的话,他现在又在哪里,做着些什么呢?

    12

    绿浓没再抱着花盆和青浅回屋。

    青浅气了一会儿又变回人形,坐到石上掏出根彩绳同绿浓翻起了花绳。绿浓的嘴虽不伶俐,但手上的本事,却比青浅强出许多。花绳翻到最后,直接成了她的个人花绳表演秀,青浅就和个迷妹似的,捧着脸看绿浓翻花绳。

    至于我为何会如此清楚她俩的夜间活动,当然是因为,我失眠了啊!

    是真的一点睡意都没有。明月高悬时没有,弦月西偏时没有,天际泛白时,依旧没有。我就这么坐在门后,跟个变态一样,从门缝中偷看了一夜的翻花绳,看会了五角星四步梯大红心。

    旭日东升时,两个玩了一夜花绳的小丫头,终是知了倦,她们收好彩绳打了个哈欠,便都变回原形,回到了花盆中。我跟着她们也打了个哈欠后,揉揉眼,准备上床睡觉去。

    怪不得失了一晚的眠,敢情日出之后,才是正儿八经的睡觉时间。

    隔壁房间的屋门,发出吱哑一声轻响,在万物俱寂的院中,显得犹为刺耳。那个借住了一晚的青年几步走到门前,不偏不倚的,正对上了门缝后的我的双眼。

    椅子后撤打开屋门,斜照过来的日光,被青年牢牢的挡在了身后。他没让我将屋门大敞,只在屋门开了道一人宽的空后,就止住了我。

    这是,还怕我把他拉进屋来飙个车?小伙子,你要不要表现的这么明显?

    道谢告辞一气呵成。

    我看看这人,再看看院门,最终还是没把诸如“晨尿不”、“搓澡不”之类的话说出来,一个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性为樘哥的人,就这么被我关在了门外。

    13

    可能是,可能不是。几率为百分之五十,答案拿走不谢。

    14

    闭着眼睛往床上一躺,再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

    门外传来青浅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我竖起耳朵听了听,听出了她的中心思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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