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跑了？”老板冲了出来。
时凝也有点懵，她没有去追云笙，拦住老板问：“刚刚发生了什么？”
老板没好气地说：“我让她脱衣服她不肯，我以为她害羞就背过身去了。我把内衣递给她她说不会穿，我一转身看到她用白布把胸都勒变形了，不得了，还真不止A！我就想帮她把白布扯掉，结果她拍掉我的手自己跑出来了。你看你看，我这手都被她拍红了。”
时凝没想到云笙对此这么抵触，她无语了一阵，说：“不好意思啊，她……可能是害羞。”
“害羞那也不能打人啊，不买就不买，我这手差点被她打残了。”
这话有点夸张了，时凝往外面看去，已经看不到云笙的身影。
愣怔间，老板问她：“你们到底还买不买？”
时凝目光收回，审视着她手里的内衣：“买。她不是A？那这件应该穿不了了吧？”
老板一听有戏，忙换了副笑脸：“她裹得太紧我还以为是A，刚才一看应该是B，我给你重新拿个型号吧。”
“等等！”时凝拉住她，“款式我已经选好了，换这个吧。”
重新选的比老板手里拿的那套价格便宜些。
老板看了看她手指的另外一套，眼神发生一丝微妙的变化，说：“这个也行，要几套？”
“我想买两套，黑色和大红色。”
“好，我现在给你装起来，两套一共是一百三十八。”
“这么贵？不给打折吗？”
老板声音比她的还大：“一百三十八还贵？这是两套不是两件啊美女，你总得让我赚点吧。”
“既然不打折就算了，我钱也没带够。”时凝作势要走。
“唉——”老板叫住她，“你能给多少？”
“两套一百。”
“不可能！”
“哦，那算了。”
……
凉爽的夜风吹着，桂花香灌入口鼻。时凝手里提着塑料包装袋慢悠悠往外走。
停车的位置是在一棵树下，时凝远远就看到一个黑影一动不动地杵在那。她不以为意，脚步不急不缓。
黑影晃了晃，冷不丁地出声：“我……”刚张嘴，突然看到一个东西“嗖的”一下朝她面门砸了过来，云笙眼疾手快接住，“这是何物？”
时凝一面走一面从包里掏出车钥匙，懒懒地说：“内衣内裤。”
“……”
时凝一看她的表情就忍不住想笑，好言好语地说：“那老板就是想帮你，你反应未免太过激了吧？唉我说，你好歹是个官家大小姐，我看电视上那些有钱人换个衣服洗个澡都有丫鬟伺候，你难道没有吗？”
云笙嗫嚅着：“有……”
“那你还扭扭捏捏成这样！”
云笙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又有红的迹象，低着头小声辩驳：“那不一样。你给我选的内衣太奇怪了，像两个碗……”
时凝瞪眼：“那两个碗的形状就是为了兜住……那什么。懂了吗？”
云笙别开头。
时凝感觉自己再说下去这小妞就要羞得遁地了，她好气又好笑：“回去再说吧。”
时凝实在没料到云笙比自己想象中还要保守，一路上她们没有任何交流。
回到公寓后，云笙两只手捧着装内衣的袋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