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凝看都没看她，掏出手机，手指在上面点来点去，将手机塞进她手心：“你先看看。”
不等云笙回应，她拿过云笙手里的袋子，从里面取出两套内衣进入洗手间。
她故意开着门，听到客厅里传来的陌生女人的声音，一时忍俊不禁。
时凝给云笙找的是关于内衣的正确穿法的相关视频，目的是为了让她更快更好地了解内衣的设计理念和作用。如果看完之后云笙还是接受不了，那就不勉强了，反正买的这两套自己也能穿。
时凝找了个水盆，放入洗涤剂先将内衣内裤浸泡。上了个厕所，等她磨磨蹭蹭走出来时，外面已经安静下来。
“看完了吗？”
云笙脸上表情有些古怪，只点头不吱声。
“知道怎么穿了吗？”
云笙又点了点头。
时凝想笑又不敢笑，把手机拿了过来，关掉视频时，看着对面的人，一本正经地说：“你之前用白布裹着，说这样是为了习武方便，看了这个视频你应该知道，我给你买的那两套内衣比你这白布管用多了。”她稍稍停顿，视线下移定格在云笙胸口，“而且还不会限制你的发育，有益健康。”
……
八月十五，阖家团圆。
时凝依旧起了个大早，只不过今天不做生意，她得去疗养院陪外婆过节。
走出房间时，她看到云笙也起了，熟稔地打着招呼：“醒了呀。”
“嗯。”云笙淡淡应了一声，还未来得及打理的头发挡住了她半边脸。
时凝伸了个懒腰，问：“刷牙洗脸了吗？”
“没。”
云笙一直话都很少，时凝不觉为奇。只是当她注意到云笙换上了她的现代衣服，而且屁股一直黏在沙发上不肯起来时，时凝起疑。
随着她一步步靠近，云笙突然背过身。
时凝终于觉察出不对劲。
云笙想逃。
时凝按住她肩膀不让她乱动，绕到她跟前时，发现她眼神飘忽脸颊绯红。
时凝不明所以，探究的目光在她脸上扫了一圈，接着缓缓下移，看到了白衬衣下突然隆起的两座小山峰，恍然大悟。
“你穿了？！”
云笙面颊发烫，拨开她的手试图躲避她的目光。
她越是这样时凝越来劲，拉着她的手示意她站起来，认认真真打量了一番，眉飞色舞地说：“我说的没错吧，是不是比你那条白布管用？舒不舒服？”
云笙做不到像她这么直白，含含糊糊应应道：“还好吧……”
昨晚时凝把内衣内裤洗好，用吹风机不厌其烦地吹干。趁着云笙去洗澡时，她故意把吹干的内衣内裤放在沙发上才去睡的，原本已经做好了被她拒绝的准备，没想到这小妞还挺上道。
计划得逞，时凝不顾形象地哈哈大笑起来。
云笙逃也似的钻进了洗手间。
“今天是中秋节，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我外婆？”
“好。”
其实问这个问题之前，时凝就料到云笙会答应。
不管云笙是不是出于对她的感激想要陪同，时凝觉得很有必要跟她强调一些东西：“外婆记忆混乱，她很可能还是会把你认成是我妈，到时候希望你继续配合我演戏。”
云笙不假思索地点头，完全一副积极配合的态度，只是有点疑虑，“我还是不能说话吗？”
“到时候看我眼色行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