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感到悲伤,因为眼泪是对此刻时光的亵渎。
还是笑吧…笑着祝福,笑着道别。如果老爹的魂灵还在,看着这样的我们,一定会不留遗憾的去往归宿之地。
落叶静静的飘落,鸟儿张开翅膀飞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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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有的时候,世事就是那么无常,死亡刚刚表演完温情脉脉的一面,在我快要习惯的时候它又干脆利落的撕下面具,露出无比的残酷与狰狞。
这天我和扉间在讨论一种加速愈合的忍术的设计思路,一个人闯了进来。我和扉间立刻严肃起来,因为这种惊慌失措的姿态往往意味着有什么地方出问题了。
这个人的查克拉我还很熟悉,他是我的族人,也是泉奈的队友。
他冲进来时还带着惶急,然后两步之后动作又倏而定格,就这样站在原地,沉默不语。
扉间突然用力抓住了我的手臂。
我挑眉:“到底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他猛地单膝跪地,膝盖与地面接触发出沉重的闷响,艰涩的声音中如山的悲恸。
“族长大人,泉奈队长他…牺牲了。”
我愣了一下,平静的道:“你说什么?再重复一遍好吗?”
“斑大人……”
但我却听不见他说什么了,钟声在脑海里轰然鸣响,如潮的思绪几乎是瞬间将我淹没。
不该是这样,因为对这离别我不是早有心理准备么?就算现在是和平时代,忍者的职业特点依然使他们有时要在刀尖上舞蹈。
是的,泉奈会死,也许是意外,也许是老死,也许…是我先离开;但总有一天我们注定彼此分离。
所有的声音都远了,我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之地,四周围寒意彻骨,上上下下都看不到出口与希望。
“……我们撤退没多久,敌人就追击过来了,泉奈大人受了重伤,他下令由他断后,并且要我们…要我们带上他的眼睛。”
我听见我自己发出低低的叹息,“是这样么……”
我移开扉间用力抓着我的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似的说“放心,我没事。”然后珍而重之的接过泉奈队友呈上的圆柱形容器。
我很清楚宇智波一族在战斗时遇到这种情况的处理流程,这只是个临时容器,眼睛必须被尽快处理以免失去活性。
这是泉奈最珍贵的心意,我绝不能辜负。
“你受伤也很重,先去治疗吧。”我嘱咐道,然后在快要出门的时候才想起来还要和扉间交代一下。
“扉间,我要先回族里,这几天可能都腾不出空来,课题就拜托你一个人了。”
“斑!”扉间大喊。
说完这句话,我就匆匆快步离开,把扉间担忧的声音丢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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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石碑记载,当写轮眼升级到万花筒,瞳力的失去是近乎不可逆的,如果消耗过度,使用者就有失明的危险,解决这一隐患的唯一办法就是得到另一对属于血亲的万花筒写轮眼升级到永恒的万花筒写轮眼,从此就再也不用担忧瞳力的消耗。
治疗的过程当然不是直接换上泉奈的眼睛,如果这样能行的话我早就和泉奈交换眼睛了,这样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哪还需要等到今天。
真正的有用的部分是瞳力,提取一对万花筒写轮眼的瞳力注入到另一对中,而失去瞳力的眼睛就会彻底死去。
想要成就永恒的万花筒,就必须牺牲另一人,这种风格真是一如既往的残酷……想想我们一族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