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席大人,您是怕了吗?没有华在宇,你们元老会的人能每天红颜美酒得被伺候着吗?他尤没有对不起你们。”
马三滔滔不绝地讲了下去,要把华在宇为帮里做过的大事一件件都讲出来,有帮里一般成员知道的,也有不知道第一次听到的。
新帮主的脸色大变,越来越难看,“一条疤”心中暗呼,“不好”,因为马三是他推荐作为证人的,出了岔子他也脱不了干系。
“放屁,你个马老三!那个背叛‘贼鼠帮’的家伙给了你什么好处,他死了你还这么维护他,可见他妖言惑众,对你遗毒甚深,或许还有其他人,这个毒要深挖。”“一条疤”跳起来叫喊道,截住马三的话。
“没有‘贼鼠帮’他什么也不是!可他恩将仇报,犯下了累累罪行,他不可饶恕!没有他,矿上能这么针对我们,往死里整吗?你问问大家,这几年的日子都是怎么熬过来的?”
“马老三,我收你为门下,是看你如丧家犬,让你改过自新,没想到你狗改不了吃屎,不能悔改。我问你,核元511年你是不是卖过一个孩子?从那以后,你是不是频繁造访帮主的府邸?帮里可有很多人都知道这些事。”
“对,我是卖过一个孩子,但那是被你逼的,交不出那个月的帮费,我可能就活不到现在。”马三想起来和他说可以卖孩子的那个马仔,还有后来莫名其妙谢他的“一条疤”,他们的脸上都有一种刺眼的笑。
“放屁,我真是好心救蛇,反被咬一口啊。你和华在宇好几年都没什么往来了,为什么偏偏那件事之后你们又和好如初?原因很简单,因为你答应了替他买卖婴儿,为他卖命赚钱。”
“……”马三有口难辨,被“一条疤”咄咄逼人的气势压制,情急之下说不出一句话。
“马老三作为华在宇的余孽,要接受同样的惩罚,我请求审判会判他有罪,将他烧死。请允许我先在这里播放一段录影。”“一条疤”从口袋掏出一张光碟。
光盘被放进播放机,议事厅的电子屏幕上显现出能源生产区研究所的画面,不一会儿,马三带着马铁锤出现了,一人怀里抱着一个婴儿。
议事厅内一片哗然,纷纷要求将马三处死。“一条疤”平素喜欢缩着的脖子,此时也兴奋地弹了出来,将两个鼻孔对着马三的脸。
一道光从马三的眼睛快速掠过,他跪倒在地痛苦起来,好像一幅怕死的样子。马三的怕死,“贼鼠帮”无人不知。
他一边嚎啕大哭,跪着爬到“一条疤”的脚边,一边说着,“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是被胁迫的,我不想那么做”。
“只要你交出金丝玉带,我保你不死。要不然众愤难平,你必死无疑啊。”“一条疤”弯腰贴近马三的耳朵,小声地说道。
“噗呲”,趁着“一条疤”靠到近前,马三迅速伸出近一米长的胳膊,抓住“一条疤”的衣扣猛地使劲往下一扯,衣服一直开到“一条疤”的第三条胸骨处。
“大家看,他是‘鬣狗帮’的人。”马三狠命抓住攥在手里的衣襟不放,无论“一条疤”多么疯狂地击打自己的胳膊,脑袋。
“一条疤”胸前露出的四份之一个动物的脑袋,使处于他前面方位的人们不难看出,那就是纹在前胸的一条鬣狗。
只有“鬣狗帮”的成员才会在这个位置,纹上这么一条金黄色的鬣狗。从十多年前华在宇在楼兰外城救出菲瑞玛丽后,“鬣狗帮”的残余便与“贼鼠帮”结下怨仇,后来不可计数的暗杀事件让“鬣狗帮”成为“贼鼠帮”不共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