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止一次地向他提起过这只垂耳兔对花园有多么执着,甚至就连段清词自己也捉到过一次。想到这里,段清词没有再搭腔,留下了长久的沉默。
突如其来的安静让阮棠有些无所适从,他不安地抬起头,只见得段清词的眸色一片深黑,令人捉摸不透。
不知道过了多久,段清词终于薄唇轻启道:“真不乖。”
阮棠忍不住为奶糖辩解,毕竟阮棠就是奶糖,那只不过是他撒谎,告诉管家自己养了一只垂耳兔,名字叫奶糖而已。阮棠小声地说:“……其实奶糖很乖的。”
他的声音软软的,段清词听完也只是眉梢一动,却不予评价,而阮棠自己说着说着,脸上也跟着变作红扑扑的一片。
外面的玫瑰花上还留着他的牙印,就连阮棠自己都觉得没有什么说服力,不太可信,他只好委屈巴巴地改口道:“只有一点不乖,一点点。”